杨白被吓得一缩,愣愣地点头。
“把衣服脱了。”周彦礼冷酷的声音在杨白的头顶响起我i。
杨白挣扎了许久,看到周彦礼皱着的眉,颤抖的手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周彦礼懒得等他慢悠悠地一件件脱衣服了,他直接上手,几下就将杨白丝绸的旗袍撕成碎布条。
本来他是想把杨白脱光的,但是看到杨白零碎布条下半遮不遮的样子,衬得杨白的皮肤更加莹白,让他心头一动,就着杨白这样半遮半掩的狼狈模样,握着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阴茎直直插了进去。
虽然杨白的屄早就被插过了,但是周行深早年风流太过,潇洒至极,老年连尿都憋不住,更别说硬了,在杨白身上都是用的道具。
周行深喜欢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折磨杨白,看到杨白年轻貌美又在痛苦与快感中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那贫瘠的性功能得到了满足。
可周彦礼的东西比起周行深的那些玩具,还是有些大,龟头进去了一半就卡在了那里,太紧了。
周彦礼不客气地拍了拍杨白的屁股,把白嫩的臀瓣都拍红了,“放松点,你太紧了。”
杨白被他撑得很痛,那阴茎进来得又着急,把他的生理性眼泪都痛出来了,但看到周彦礼皱着眉的表情,害怕被打,哭着脸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可是放松了还是进退艰难,周彦礼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杨白被他拖着屁股,踮着脚尖才能供他插入,整个人小小一只靠在他身上,痛到流着泪还在努力放松让他插进来。
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一下子柔软了。
周彦礼的动作温柔了一点,他将自己的阴茎退出来,小屄被撑开一条微微合拢的肉缝。
周彦礼把杨白放在沙发上,将他的腿抗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指拨开阴唇,捏住那两朵小小的阴蒂后开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