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打在肉和骨头上啪啪作响,杨白不敢躲避,任由周行深打。
周彦礼看到杨白的衣服被打得凌乱,露出腿间的的嫩屄,原来周行深不准他穿内裤。
杨白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快就被打红了,层层叠叠,像堆在一起的渔网。
“我吃完了。”周彦礼适时出声,打断了周行深的动作,说完也不拖延,直接上了楼。
唯一的观众没了,周行深打人也没劲了,被抽去了精气神,回归了刚才老态龙钟的状体,只觉得老胳膊老腿又酸又痛。
“蠢货!还不知道起来!给我捏捏腿。”周行深使唤着杨白。
杨白咬着牙勉力撑起身,浑身都在痛,勉强将嘴里的痛叫咽下去,跪在碎瓷片上给周行深捏腿。
周行深舒坦地呻吟了一声,享受起来。
不枉杨白一来就把他送去学按摩。
杨白却觉得格外煎熬,碎瓷片将他的膝盖龊破了,扎在了肉里,身上被打过的地方还在作痛,被烫伤的胳膊也是一阵刺痛。
好不容易熬到周行深要睡觉了,杨白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跪麻了,手指也要抽筋了。
佣人将周行深扶回房间,独留杨白一个人跪坐在原地。
周围收拾打扫的人来来往往,对路都走不动的杨白视而不见。
毕竟杨白性子软,也不算受宠,这段时间还经常被打,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被送到灰房子里。
等杨白一点一点扶着栏杆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天已经黑了。
房间又冷又黑,杨白打开灯,缩在床上。
碎瓷片将他的皮肤划破,膝盖也扎破了,血早就凝固,但还能看到翻开的肉。
好痛啊……杨白忍不住哭了,家里人打他,他很痛,周行深打他,他也很痛。
什么时候被打才不会痛呢?杨白希望自己有钢筋铁骨,不怕烫,不怕打,哪怕一跪两个多小时也会腿麻。
杨白多希望有谁能来关心一下他。
不需要太多的爱,只要在他跪到站不起来的时候能来扶一扶他,不要像那些人一样,把他当地上的垃圾。
在这里,人心比地板还冷硬。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杨白的伤感,他赶忙抹了抹泪,一瘸一拐地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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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竟然是周彦礼。
高大的身影将杨白笼罩,周彦礼还是那副笑模样,看到杨白的困惑和警惕,示意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医疗箱。
“我来给你送药,不让我进去吗,小妈?”
一声小妈叫得杨白一抖,他本能地害怕周彦礼这种人,永远看不透,轻而易举就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请进……”杨白的声音微弱到几乎不可闻,但是周彦礼听见了,勾了勾唇,进来锁上了门。
见杨白走得一瘸一拐,他搂住杨白的腰,“小妈,你受伤了,我来帮你吧。”
“什……?!”杨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周彦礼单手搂住腰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杨白被吓的不敢动,看到周彦礼靠近,缩在床角不敢睁眼。
但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打骂和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膝盖上温柔的冰凉的触碰。
杨白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周彦礼正在给他的膝盖上药。
“这么怕我吗?”周彦礼笑得温柔,手上的动作也很熟练。
杨白讷讷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有人帮他处理伤口。
过去在家里,爸爸妈妈和弟弟随时可以拿他出气,就连家里的保姆也会故意不给他留饭,痛苦造成的眼泪只会招致他们的嘲讽。
这些伤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