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喊不出声,只有从胸膛发出的哽咽。
周彦礼冷漠地看着,看杨白哭得快要窒息,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才大发慈悲,关了玩具。
他把杨白搂在怀里哼唱着杨白给周椒言哼过的摇篮曲,可杨白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
他拉下杨白的眼罩,看到一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睛,又沉默了。
杨白沉浸在愤怒的情绪里,恨不得挣脱这具软弱又淫荡的身体,恶狠狠地咬在周彦礼的脖子上。
可周彦礼的沉默又让他害怕,几番情绪挣扎中,杨白控制不住,无助地哭了起来。
哭得浑身颤抖,头脑发昏。
周彦礼也没有再言语,搂着杨白静静靠在床头。
杨白睡醒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没有糟糕的体液和折磨着他的玩具,只有舒适到极致的睡梦。
他看着窗口射进来的光线,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甚至这张床。
长期卧床让他双腿的肌肉快速萎缩,本就纤细的双腿更纤细了,无法支撑杨白的跑跳,让他只能扶着床头慢慢走。
杨白不愿再深思,潜意识让他觉得如果再想下去,会让自己感到痛苦,身体本能逃避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