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润滑液从顶端流到底部,浸润了按摩棒的每一条纹路,又顺着底部流到了马鞍上的绒毛上。

马的两侧都有脚踏,脚踏有三级,最后一级台阶在马腹中间的高度,杨白坐在马背上时刚好能全脚掌接触脚踏。

他看了看那两根可怖的东西,在周彦礼温柔又不怀好意地催促下,跨站到马上,对准两口穴慢慢坐了下去。

扩张过的两口穴嫣红湿润,阴唇和穴口被冰冷的按摩棒顶开,这种冰冷的触感慢慢深入,让杨白头皮发麻。

两根一起还是太吃力了,更何况一根比起周彦礼的那根东西也差不了多少,两根坚硬冰冷的按摩棒隔着一层肉膜挤在一起,让杨白腿都在打颤,久违地感觉到快要被撑裂的感觉。

僵持得久了,这个姿势让杨白腰酸腿软,他想要站起来。

脚下的脚踏突然传来“滴”的一声,轻微的震动感传来,脚踏在慢慢往下降!

“啊!”杨白发出害怕的尖叫,因为支撑平面下降,杨白被迫将两根按摩棒慢慢吞下去,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这个姿势却使不上力,只能靠在马脖子上,勉励将自己的身体抬起来一点,远离让那种可怕的感觉。

他发出尖叫,但是脚踏并没有因为他的尖叫而停下来,身体只能随着脚踏一点一点往下降。

等脚踏下降到一定高度时,杨白垫着脚也只能勉强接触到脚踏,这时他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将按摩棒吞下了大部分,他感觉自己的柔软内里都冰冷坚硬的按摩棒被强行撑开了。

脚踏还在下降,等降到与地面同一高度时,那种机械的运转声停下了,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杨白颤抖的喘息声。

他现在屁股虚虚接触到马鞍,绒毛带来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收紧了肌肉,穴肉将按摩棒牢牢裹住。

杨白不敢全部坐下去,他还在勉力将上半身的重量挂在马脖子上。

他害怕周彦礼还有什么后手来让他松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房间内都安静无比。

但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杨白不知道周彦礼还有什么花样等着他,只是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迫下,冷汗热汗从手臂的皮肤上润出,手臂也逐渐酸软,让杨白在光滑的木头马脖子上不断打滑。

又一次打滑后,失去了身体的支撑,身体被迫往下沉,将按摩棒坐到了底。

“啊啊!!”杨白发出颤抖的尖叫,剧烈的快感和轻微的痛楚一下子袭来,让他慌了神,在马背上不断挣扎。

但因为体内插入的两根按摩棒,杨白只能在原地挣动,像只被禁锢的标本蝴蝶。

两口穴平时吃进去的东西尺寸都不小,在最开始的不适过后,杨白也慢慢适应了,不再害怕地挣扎。

只是脚底接触不到地面的悬空感让他有些紧张,这么久周彦礼都没有后续的动作,通讯器内也没有传来进一步的指令,一时之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准备好了吗?”周彦礼像是知道杨白正在想什么,适时地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