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白的身上擦了擦尿液,思考了一会儿,说了这十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想了想,你这么淫荡,只有精液可喂不饱你。”

他说完就走了,临走时还在杨白的惊叫中关上了房间的灯,关门将黑暗锁在里面。

周彦礼收拾好后心情愉悦地出门上班了。

黑暗的房间内,痛苦无一不在侵袭杨白的身体,不能移动,让他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小腹内那滚热的尿液提示着他此刻的处境。

痛苦中,时间似乎都静止了,杨白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迷了神智,黑暗更是吞噬了他的理智,刚开始他还会大喊大叫来让周彦礼改变主意,但现在嗓子哑了,他只能被迫承受黑暗的恐惧。

无处不在的黑暗混合着痛苦,杨白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牢牢束缚,限制住他的行动自由,也避免了他自残。

时间似乎变得无限长,又无限短,杨白只能依靠周彦礼的到来来确定时间。

在黑暗的房间里被关久了,周彦礼是他在黑暗又痛苦的浪潮中唯一的航标。

杨白既恐惧周彦礼的到来,又害怕他不来,周彦礼不来,杨白感觉自己被这片黑暗吞噬,灵魂不再有了,身体也不再有了。

这是第几天了?杨白感觉时间好漫长,时间久了,他都要忘记之前的记忆,似乎自己从一出生就在这里,等着周彦礼来肏。

汗湿的头发滴落着汗珠,划过他的皮肤,他觉得周彦礼来得好慢,他等到抓心挠肺,等到唯一能自由跳动的心都要爆炸,把自己炸成一团灰烬,等到他浑身颤抖,尖叫到嗓子嘶哑,周彦礼都没有来。

或许等他真的成了一团灰烬,灵魂也依旧被束缚在这里。

周彦礼来了,打开了房间的灯,将铁一样的阴茎插进他脆弱的穴里,把他的情感、他的内里搅得一塌糊涂,把杨白的爱与恨都搅混,把他的愧疚与痛苦都榨干。

杨白哭着骂周彦礼“混蛋”,又哭着叫“老公”“主人”,哭着说要去死,哭着让周彦礼抱抱他,他把自己能说的一切恶毒的词汇都加在周彦礼身上,又用最朴实的语言说爱他。

周彦礼都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肏弄,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机器,或者掰断四肢的母狗,关在这里,像是要把杨白关到天荒地老。

杨白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能也确实疯了,只有在周彦礼关灯离开时他才会出声,那快要坏掉的喉咙。

是害怕周彦礼离开还是害怕黑暗,杨白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周彦礼刚刚离开,他一晃神,周彦礼就回来了,似乎从未离开过。

黑暗中他感觉有手穿过透明的柜体,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亲吻他干涸的嘴唇,是周彦礼吗?

一开灯,那些幻觉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熟悉的肏弄和疼痛,还有迷惑大脑的快感。

周彦礼回家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旁的那个小房间内,一开灯,精液混杂着其他气体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他打开新风装置,走到杨白面前。

杨白的头无力地垂着,全靠脖子的项圈拉着,给脖子提供一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