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但想到周彦礼,他又犹豫。
内心的火苗熄灭又复燃,杨白焦虑又期待。
最近周彦礼对他是难得的温柔,让他渐渐忘却曾经的强迫与惩罚。
杨白的心像是鼓胀的气球,里面充满了对未来的各种设想,告诉周彦礼,他会怎么样,周彦礼会同意让他出去开甜品店吗?是会暴怒生气,将他绑在床上折磨一番?还是会欣然同意,允许杨白的痴心妄想?
杨白感觉自己的心被看不见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被自己想象中的周彦礼吓得流水,下一秒又被周彦礼给予他的爱与温柔抚摸。
周彦礼,周彦礼……
杨白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屄里,叫着周彦礼的名字抽插,想象着自己正被周彦礼残忍对待,被绵长的性欲折磨。
周彦礼……老公……
杨白无声叫着周彦礼的名字,眼前一片白光,达到了高潮,身下的地毯被喷出来的水弄湿,手指拿出来时,还牵出几缕淫丝。
他躺在地毯上平复着,随后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楼找管家更换地毯。
管家带着几个保姆一起去更换地毯,杨白则在自己的烘焙间里制作面包分散心中的期待与焦虑。
周彦礼回来后,听到杨白的请求,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他解下自己的领带递给管家,管家带着他的外套和领带离开了。
随后周彦礼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杨白。
杨白被他看得惴惴不安,手指搅在一起,牙齿也不自觉地咬紧下唇。
周彦礼看到他的动作,挑了挑眉,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用手指挑开杨白的牙齿,“别咬嘴唇。”
杨白乖顺地张开嘴,周彦礼将手指伸进去,夹住杨白的舌头玩弄。
“嗯……”杨白被弄得仰起头,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被周彦礼的拇指一一抹去。
玩够了,周彦礼抽出手指,顺手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杨白的锁骨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为什么突然想开面包店?”周彦礼问道,语气很是严肃。
“我……我……老公……家里有些无聊……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呜呜……”杨白语无伦次,心中刚刚升起的小火苗一下子被周彦礼严肃的语气熄灭了。
杨白内心被突如其来的悲伤和委屈淹没,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只是被周彦礼抱在怀里,却被这样严肃的语气问着,心里什么都不敢想了,只余下满心的委屈与悲伤。
“哭什么?”周彦礼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温热的手拭去杨白脸上的泪水。
原来自己哭了吗?杨白呆呆地想,身体自觉地蹭了蹭周彦礼的手,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杨白的动作很好地平息了周彦礼内心的烦躁,杨白还是他可以握在手里的宝贝。
看着杨白哭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周彦礼想,自己跟他计较什么呢,杨白本来就被他养得什么都不懂,只剩下小动物一样的直觉,敏锐又迷茫地感知周彦礼的情绪变化。
周彦礼把杨白抱紧,温柔地吻着他,将杨白的哭泣止住了。
杨白被吻安抚下来,呼吸渐渐平稳,不知不觉就蹭进周彦礼的颈窝,眷恋地缩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今天做了什么?”周彦礼转移杨白的注意力。
“嗯……法棍……”杨白哼哼出声。
“法棍……不硌牙吗?你的小兔牙啃得动吗,嗯?”周彦礼才看到茶几上摆放的一大盘烤得焦黄的法棍,点了点杨白的嘴唇。
杨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辩解道:“是我自己的配方……啃得动的……”
周彦礼毫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