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印,让杨白痛苦中又带着一丝爽。

吸完乳后,周彦礼开始加快速度肏弄,杨白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周彦礼又射了后,杨白已经昏昏欲睡了,他以为快要结束了,谁知道周彦礼温热的手握住他的大腿说:“我想尿,怎么办,小母狗。”

羞辱性的称呼让杨白清醒了一点,相处这么久,他明白周彦礼这么说是在通知他,于是乖巧道:“尿进小母狗的骚屁股里吧,小母狗是主人的尿壶。”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周彦礼呼吸一重,滚热的液体射了出来,直直打在敏感的肠道内。

杨白尖叫一声,浑身开始抖,他没想到会这么刺激,看着小腹渐渐鼓起来,还有周彦礼舒畅的表情,他竟然也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夹好。”周彦礼拍了拍他的臀瓣,说完就把阴茎拔了出来。

杨白乖乖抱起自己腿,让后穴面朝上,动作间还能听见一阵水声。

周彦礼找到一个6cm大的肛塞,连接着一个白色的兔尾巴,对着穴口塞了进去。

塞进去他还不满足,往里推了推,毛绒挠在敏感的穴口,让杨白抖了抖腰,几乎都要抱不住。

杨白颤抖着声音请求:“主……主人……小兔子不要塞尾巴进去。”

他以为这样周彦礼就会放过他,谁知道周彦礼没有停下动作,笑着说:“小兔子没有尾巴叫什么小兔子,还是说……你想塞狗尾巴进去。”

“不!不!主人不要!”杨白被吓到了,恳求周彦礼没有这样做。

这次出来没有带狗尾巴,周彦礼遗憾地放过他,只让后穴把毛绒绒的兔尾巴全部吃进去。

绒毛让后穴瘙痒无比,杨白坐立难安,什么姿势都会让绒毛搔在敏感的肠肉上,想要用手去弄一弄,被周彦礼警告地看一眼,就不敢了。

肚子里全是液体,杨白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水袋,动一下就能听见水声。

两者结合起来,又痒又难受。

周彦礼很是恶趣味,看杨白赤身裸体满是痕迹地在房间内坐立难安,难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让他很愉悦,像一只被在猎狗注视下团团转的小兔子。

小兔子,周彦礼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心情愉悦,只是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深处透出一点兴奋。

又想到了一个恶点子,周彦礼站起身,给杨白擦了擦腿间的泥泞和身上的汗渍,再给他套上了长裙和外套。

被周彦礼拉出去时,杨白很抗拒,哪怕周彦礼用让保姆来打扫的借口也不行,扒在门框上不愿挪动一步。

周彦礼定定看着他,眼神逐渐转向阴冷,也不再拉他,转身就出去了。

杨白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小声喊着:“老公……”,眼里的泪水突然止不住地涌出,套房里安静极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周彦礼头也不回地出门,杨白感觉自己被他抛弃了,无措地哭泣,但又胆怯不敢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