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它,自己的脖子根本别想弯下去,只能直着脖子,脖子无法像一个人一样自由的扭动。

这项圈,设计得可真有新意啊……

儿子陈雨诚在心中感慨万千,他觉得在爸爸的调教之下,自己会变得越来越像是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条淫荡的,下贱的母狗。

性欲,食欲,排泄欲,一切最基本的生理活动都被绝对控制,需要得到爸爸的允许才能够进行的,现在好啦,又多了一项,就连脖子扭动的弧度也被爸爸控制住。

儿子陈雨诚自己主动戴上了项圈,项圈有些紧,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仿佛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一般,有轻微的窒息感,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使得他无法低头,也无法大弧度的扭动脑袋,项圈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的那一端被爸爸牵在手里,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一条爸爸圈养的小母狗了。

爸爸陈爱华牵着狗链的那一头,他在前面走,而儿子陈雨诚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他走一步,他爬一步,一人一狗离开了三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惩罚室,打算去一楼的餐厅吃饭。

儿子陈雨诚跟在爸爸陈爱华的身后,如同一条母狗伏在地面上爬行,下楼梯的时候,他的膝盖磕磕碰碰,他艰难的下了两层楼梯,然后接着爬行,直到爬到餐厅里,餐厅摆放着的桌子很大,不过只有一张椅子,那是爸爸陈爱华专用的椅子,自从他成为了爸爸的母狗之后,他就没有了同爸爸平起平坐的权力了,他没有资格坐在椅子上吃饭。

儿子陈雨诚还记得爸爸陈爱华曾经给他订的规矩,身为爸爸的小母狗,地位是比家里的家具还要低一等的存在,他那爱发骚的贱屁股不能够坐在家里的任何椅子上,沙发上,如果他僭越了,爸爸会用藤条将他的屁股抽肿的,这可是他用亲身实践换来的惨痛教训啊,这个错误他只犯了一次,当时他被藤条抽烂了屁股,整整一个月屁股都是肿的。

所以儿子陈雨诚很自觉的等着爸爸陈爱华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他跪在爸爸陈爱华坐着的椅子右侧,这样子爸爸能够随时很方便的调教他。

爸爸陈爱华将饭菜汤汁倒在一个塑料狗盆里,然后将装满了饭菜的狗盆放在地上,然后又用他的皮鞋鞋底在狗盆里翻来覆去的踩了几脚,将饭菜汤汁踩烂,然后他命令儿子陈雨诚学母狗趴在地上吃:“小母狗,吃饭啦~””

儿子陈雨诚用四肢跪趴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无法低头,所以他只能够半张脸都埋在了狗盆里,他伸出舌头,用舌头一点儿一点儿的舔着狗盆,用舌头一点儿一点儿的卷着食物吃。

这实在是卑贱,姿态屈辱,极其的折辱人,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在进食一般,可儿子陈雨诚感到自豪极了,未来,只要爸爸陈爱华不抛弃他,他愿意当他的小母狗一辈子,为他忍受一切痛苦羞辱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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