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投降,张开了一张小嘴。
靳殊还记得第一次交欢时,他的肉棒肏进祝辛之的身体最深处,小小的宫腔里是多么柔软舒服。他在祝辛之的眼角落下一吻,压抑着情欲低声道:“之之,放松,让我肏进子宫里。”
“呜呜……”祝辛之搂着他,闭着双眼不住地摇头,却抵不住身体里肉棒的进攻,终于被一举狠狠地捅了进去,“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子宫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还未发泄的鸡巴退出一些,再重重插入,撞得祝辛之子宫壁都发疼了,肚子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唔……啊啊!慢一点!阿靳!”
仿佛整个人都被侵占了,祝辛之尖叫着求饶,可是花穴却紧紧地含着肉棒不肯松开。靳殊故意退到穴口,穴肉还会含着龟头一下下吮吸,饥渴地往里吞着。
不知肏了多久,两人身下的被子都湿透了,靳殊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肏进去的时候却要整个顶进子宫的最深处,宫口都被干得彻底松开,任凭他一次次闯入也毫不抵抗,他终于松了精关,射了祝辛之满满一肚子。
高潮过后,靳殊也不把肉棒拔出来,轻轻地吻着祝辛之的唇。
“之之,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祝辛之下意识回应他的亲吻,身体被彻底肏开了,没有再尖锐地反驳,只是喃喃道:“我还去能去找谁。只有你。”
靳殊的动作忽然僵住,福至心灵似的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天是你的第一次吗?”
祝辛之转开脑袋没有回答,靳殊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像是难以置信似的,又是惊喜又是心疼,竟问了一句:“可是那个膜……”
祝辛之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又无法忍受靳殊误解自己,吼了一句:“我自己弄破的,不行吗?”顿了两秒钟,又低低地补了一句,“想着你的时候。”
这么多年,他太想念靳殊了,身体也是,饥渴得吓人,又不能忍受别的男人,于是总是在夜晚用按摩棒抚慰自己,叫着靳殊的名字入睡。
话音刚落,祝辛之就感觉到插在自己肉道里的半软的鸡巴又胀大了起来,塞得他穴里满满当当的。
靳殊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第一次的情结,骤然得知祝辛之竟然等了他这么多年,甚至没有找过别人,涌上心头的更多是心疼和后悔。可是下体的反应也骗不了人,他一想到怀里人的初次也是自己的从头到尾,祝辛之都只属于他下腹就愈发灼热。
“之之。”他亲了下祝辛之的唇,“再给我一次。”
说罢,也不等祝辛之点头,下身就急切地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祝辛之的穴里还全是被射进去的精液和高潮时喷涌的淫水,靳殊的肉棒一往外抽,就跟堵不住了似的流出来。
靳殊却像是没察觉似的,抽出一点之后又往里挺进,在被肏开的花穴里快速地抽插,已经射过一次却依然沉甸甸的囊袋抽打着敏感的花唇,从外面到身体深处都狠狠刺激着祝辛之的神经,没几下就肏得他浑身都软了,只能随着靳殊的动作不停地哼哼呻吟。
“啊!啊!啊慢一点……”祝辛之被干得整个人一耸一耸的,身下的被子皱成了一团,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靳殊一边挺胯,一边无师自通地玩弄起了祝辛之的乳头那里格外饱满挺翘,跟葡萄似的坠在白生生的胸口,之前帮祝辛之洗澡时靳殊就注意到了。没想到这就发现了他的一个新的敏感点,唇舌吸了没几下花穴就开始喷水,软绵绵地摊开身体任他进攻。
靳殊射过一次,第二次格外持久,最后射进祝辛之子宫时他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毫无节制地射精和流水,仿佛花穴都被肏松了似的,娇嫩的子宫更是被搅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