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殊只呆了一瞬,随即就为那柔软的触感所着迷了。祝辛之的舌头还一下一下急切地舔舐着他的唇缝,喉咙里发出催促的哼哼,他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唇,舌头和对方的搅弄在了一起。
祝辛之的主动只在开始时占了上风,没两下就被靳殊凶狠的动作亲得身体发软,手臂无力地搂着靳殊的脖子,毫无还手之力。身下的穴里早已淫液泛滥,顺着手指涌到体外。
“唔……”
明明自慰的时候久久发泄不出来,可是被靳殊的大手一弄,两根手指在体内抽插顶弄,没一会儿就让祝辛之攀上了高潮,肉棒喷射出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就那么漂浮在水面上,格外显眼。
两人嘴唇分开时,靳殊才发现祝辛之的唇都被他咬得有些肿了。他如梦初醒般抽出自己的手,躲开对方的视线,小心地将人从只剩余温的浴缸水里抱出来。
祝辛之瞥了眼他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人又开始纠结了。明明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可是每次都是这样……即使意志坚定如他,也偶尔觉得有些灰心。因此只是沉默着,任由靳殊替自己冲洗干净,然后裹了浴巾抱到房间里。
公众号花生米推文2020'07'23 16'50'13整
6 炮友(射满子宫)(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35495,祝辛之坐在餐桌前喝着汤,视线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转动。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忽然就多了许多的生活气息。他扬了下唇角,然而下一秒双眼又黯了下去。
靳殊已经在他家住了两天。他的伤本就不严重,连假都没有请,照常每日上班。再加上有靳殊的紧迫盯人,时刻照顾,因此很快便恢复了。手上的伤口也结了痂。靳殊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他心里忍不住骂这人木头。没想到第一天回家时在浴室里的手上活动已经是最多了。这两天他故意裸睡,或是光着大腿在客厅里走动,或者在靳殊忙活的时候故意蹭到他身上去都以失败而告终。明明每次他都看见这男人胯下硬起了一座小山,却仍能够不动声色地忍下欲望,做完该做的之后就退得远远的。
夜里,雨声越来越大,没多久竟响起了雷鸣。祝辛之裹着被子,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睁着眼睛,在黑暗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叫了一声:“靳殊。”
男人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房门没关,他很快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靳殊打开床头灯。
光线晃到了眼睛,祝辛之眯了眯眼,才道:“你陪我睡。”
说着,他往大床的一边挪了挪。光裸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十分刺眼。
靳殊错开视线,低声说:“我在这里,等你睡着我再走,好吗?”
祝辛之心里的烦躁骤起。他半坐起来,视线在床头柜上逡巡着。
“要喝水吗?”
“我的手机呢?”
他忘了自己的手机睡前扔在沙发上了。靳殊刚想转头出去拿,就听到祝辛之又说了一句:“我找别人。”
男人的脚步果然顿住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要找谁?”
“随便谁都好。找个炮友还不容易吗?”祝辛之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他原本想着,慢慢来,他不急,要让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可是一次次被拒绝,被推开,哪怕是他也会觉得受挫。也许十年前,靳殊是喜欢他的吧。可是现在……除了用身体勾引,祝辛之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留住这个男人。
他皱着眉,胡乱地说着,“总有人愿意肏我吧。我应该还没讨嫌到”
他没能再说下去,就被大步走过来的靳殊一把按在了床上。
“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