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张口回话,却忘了自己被胶带封住了嘴巴,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
盛齐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胶带撕下来,心疼地摸着胶带留下的痕迹,接着他从客厅里拿过一把水果刀,帮少年把麻绳解开。
“有人给我的酒杯放了药…,我…我走去厕所,然后被人打了脑袋,绑到了这里…”
夏子晋喉咙干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跟盛齐解释发生的一切。盛齐把他打横抱起来,温柔地擦去额角的汗珠,按着夏子晋的嘴唇摩挲。
“嗯,我知道了,小晋别怕。”
盛齐抱着夏子晋往外走去,中途还踢了一脚徐桢晁,昏倒的青年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夏子晋双手安安静静搭在肚子上,手腕上一截红痕眼神进袖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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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齐眼睛暗了暗,低头亲吻夏子晋的额头。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完之后,应该都是甜甜的肉啦!
周末愉快,今天喝清水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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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后,盛齐摸了摸夏子晋的额头,发现体温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夏子晋紧闭双眼,双手搭在肚子上,一副睡得安安稳稳的样子。
“演够了没?”看着夏子晋忍笑抽搐的嘴角,盛齐开口无奈地问道。
夏子晋缓缓睁开眼,眼眶微红,泪珠在里面打转,他虚弱地抬手放在额头上。
“盛齐…我好难受,快帮……”夏子晋哽咽地说,一滴泪水正巧从脸颊滑落。话还没说完,夏子晋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深深地叹口气,好像也被夏子晋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他掐住夏子晋的脸肉,控制他不要左右扭动身体,“那么好笑吗?车都在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
果然一物降一物,夏子晋浑身僵直,扭头去看窗外有没有人路过,生怕别人误会了他们在车里行苟且之事。他支起上半身,才对盛齐正色说:“那小子说有我们那天在厕所乱搞的证据?”
少年仔细回想那天在厕所的异常,除了中途有人敲门以及后来盛齐疯了一样把鸡巴往他嘴里捅以外,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脑海里反倒被盛齐口爆他的画面充斥,喉咙里竟产生了些异物感,他悄悄吞了口口水,又让他联想到吞咽盛齐精液的动作。
虽然盛齐那天很粗鲁,但是也很舒服…
男人看着夏子晋满脸通红,目光不断闪躲的样子,耳尖不知什么时候蔓延上了一层粉红,就知道少年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现在知道慌张了?”盛齐觉得好笑,抓过人的手腕顺着上面勒红的印子揉捏,夏子晋嘶得一声抽回手,指甲抠着上面细小的破皮抱怨。
“徐祯晁这小子真是下狠手,想看看他干什么,没想到这么不留情面。”
当时夏子晋从托盘中拿起自己的酒杯后就发觉不对劲,假装抿了一口后就往门外走去,果不其然,鱼儿上钩了。徐祯晁笃定盛齐会来找夏子晋,见夏子晋晕倒后就把他扶到套间,五花大绑边丢到衣柜里,又从衣兜里掏出夏子晋的手机,引盛齐上门。
夏子晋被丢在衣柜里,昏暗的环境让他昏昏欲睡,不料徐祯晁这小子竟自己演了起来。 棉质床单摩擦的声音和徐祯晁的呻吟让夏子晋头皮发麻,要不是双手被绑着他都想出去把徐祯晁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