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钉入,侵犯进更深处。

陶青山连哭都哭不出声,只发着抖仰起脖颈,将脆弱的喉结送到季关宁的面前,被细致又贪婪地亲吻、含咬,于这最显眼的、无法遮蔽之处,留下由自己勾画的印记。

实在是太深了。

或许是姿势的关系,陶青山只觉得这一回进入得格外的深,那种内脏被顶撞、挤压的悚然感受,也格外分明他甚至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已然越过了该被视作尽头的结肠口,还在持续而残忍地往更深处进犯。

“……不……呃、要……哈啊、太……深唔、受不、啊……”终于找回了发声的能力,陶青山哽咽着抱紧了季关宁的肩,双唇失控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