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分明情欲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与暖热的吐息一同拂过陶青山的耳尖,令他全身烫得更加厉害。

他缓缓地收紧手指,又一点点地松开,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自觉紧绷起来的身体放松下来。

“还……还好,”主动扭了下腰,把那根壮硕粗肥的巨物往里吃入了一点,陶青山没有抬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季关宁的身体,“你、继续,”他说,“可以、快一点……没关、啊……!”

话音未落,身体里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就猛地用力,一口气顶到了头。略微上翘的顶端狠狠地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陡然带起的强烈快感让陶青山的指尖都一阵痉挛。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样直白的勾引。

季关宁甚至握住陶青山的腰肢,往上大力地顶撞了几下,操得身前勉力站立的人哆嗦着跌进自己怀里,不住抖颤的腰身上,也印上了短时间内消散不掉的殷红指痕。

“不能在这里,”然而,到底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季关宁轻喘着咬住了陶青山的耳朵尖,“会被看到。”

“……我们换个地方。”

根本不给陶青山反应的机会,掐住他腰肢的手就滑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身体被整个带得往上颠起了几分,又随即被重力带着往下,哆嗦着把那根狰狞骇人的鸡巴吃得更深。

陶青山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发抖的双手几乎要抱不住季关宁的身体,够不到地面的腿却仍旧在对方的示意之下,乖乖地缠上了对方的腰,努力扣在一起的足踝用力地绷直,一双挂在脚尖上的拖鞋摇摇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掉落下来。

“轻点、唔……”季关宁闷哼了一声,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干哑又紧涩,“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他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听到两人发出的淫靡动静。

可这样的提示,显然只能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至少对下面那张嘴是这样。

被抽搐着夹紧的肠肉咬得发疼,季关宁鼓着额角的青筋,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就在这里把怀里的人操到崩溃哭叫,含着自己的鸡巴求饶。

可是他不能。

季关宁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被看到、听到他也不觉得那些在他这里工作的人,会有那个胆量把这些事说出去,但他不希望自己怀中这份终于能够触及的珍宝,被那些无关的人窥觑到分毫。

他急促地喘了两声,终于还是克制住了体内翻腾的欲望,侧过头安抚地亲了亲陶青山的耳垂:“忍不住就咬我。”

这么说着,季关宁还刻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拉下肩头的布料,给陶青山腾出了下口的空间。

让陶青山忍不住有点想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想这些了。

季关宁抱着陶青山的方式,又和之前苏暖白蓄意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悬空的下身有些不同他一只手环住陶青山的肩膀,另一条手臂托着陶青山的屁股,让陶青山的全部重量都有所倚靠,丝毫不用担心有掉下去的可能。

像是将疼爱的小孩团在怀里哄一样,甚至显露出一种亲近的温情。

可陶青山的屁股里,又确实插着季关宁一直勃胀狰狞的性具那东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抵在了内壁上的一处嫩点,随着每一下步子的迈开,重重地往上挑,碾得那一片敏感的软肉一阵抽搐,软绵绵地往外渗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汁液。

缠在季关宁腰间的腿很快就滑落下来,无力地悬在半空,随着身体里微小到了极致的抽送一晃一晃的,连弓起小腿都做不到,腹腔却疯狂地痉挛起来,带着内里被破开的肠肉一并抽搐,绞得季关宁都忍不住抽气。

然后陶青山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