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嗯……轻点……”好半天才从那陡然窜高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抖着指尖,攀住了苏暖白的肩头,悬在睫毛末梢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晶莹又惑人。

苏暖白没能忍住诱惑,低头吻去了这点湿润,又顺着那浅浅的水痕吻了下去,一路来到了陶青山起伏不定的胸前,嘬吮出星点玫红的同时,也蓄意舔吸出淫靡的水声。

陶青山不知道苏暖白的心思,只喘息着抱住了他的脑袋,将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挺起胸膛方便对方的采撷与品尝。

那根没有大开大合地奸操的鸡巴缓慢地进出着,像一个巨大的塞子,将陶青山的后穴堵得满满当当的,连内里分泌出的性液也无法流出。

那些甘甜而酸麻的快感,尽数作用在了身体最深处,随着满含欲望的黏腻摩擦,在腹腔里来回地冲刷、扩散,蔓延至无法触及的更内部,让陶青山仰起脖颈,连哭都忘了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天已经体验了那么多回,这种被侵犯进腹腔深处的感受,依旧会令他感到这样的陌生与恐慌那抵紧了穴道内壁的硬物,甚至都与前一天没有任何分别。

下意识地在脑海当中,寻找着能够比较的对象,陶青山才恍惚着意识到,这似乎是头一回,自己和游弘方之外的人,第二次做爱。

……应该能算是第二次吧?

“唔嗯……!”不那么连续的思绪,被陡然碾过敏感点的龟头打断,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早已经没法攀住苏暖白肩背的双手滑了下来,却依旧哆嗦着掐紧了对方的小臂,被对方反过来握住,送到唇边一寸寸地嘬吻过去,连指缝间敏感的薄肉,也被软热的舌尖来回舔舐,带起一阵阵酥软的麻痒。

苏暖白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快,陶青山的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这种循序渐进的、细致地照顾到了身体每一处的性爱,令人无法自主地沉溺、迷醉,毫无自知地做出最为淫媚的回应。

陶青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是什么时候,再次缠上苏暖白往前耸撞的腰肢的,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垫高了的腰肢,正随着对方往前挺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挺送抬高,主动地迎上那根笔直插入的鸡巴,放浪地将其吞进最深处。

这种在无意识之中展露出来的骚软淫媚,与昨天的热情主动相比,又有一种截然不同的致命魅惑。

像生有最无辜面容的雪妖精,让人明知最后定然逃不了化作寒冷冰雕的结局,也依旧控制不住地握住那只向自己伸来的手。

但是果然,还是有点太……齐整了一点。

苏暖白低喘了一声。

他果然还是更想把这个人欺负得乱七八糟一点。

无数或恶劣或阴暗的想法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苏暖白舔了下嘴角,忽地抬手贴上了陶青山的下腹,在陶青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地一按退至穴口的事物也紧跟着重重地一顶,精准无比地碾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刹那间,快感从外到内,又由内往外,汹涌相撞,在陶青山的身体里迸溅出大片明灭的火星,让他的眼前都一阵晕眩,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苏暖白撤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同样的位置,再次重重地凿了一下。

“哈啊……!”比之前一次更加强烈酥麻满胀感陡然窜起,逼得陶青山哽咽着惊叫出声,也终于令他回想起了某个早上起来时,尚未进行的步骤,也想起了苏暖白刚才“待会儿操一操就尿出来了”的话。

“……不……呜嗯、别……啊啊、别按……”弓起背,胡乱地去推搡苏暖白按在自己膀胱处的手掌,陶青山抽泣着,踢蹬着双腿,想要从对方的身下逃开,发软的身体却只被顶撞了一下,就哆嗦着跌落回去,甚至不需要苏暖白分出余力去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