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高潮了,可在体内堆积的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就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略带无奈的叹息。

“既然不回答,”深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地往外拔了出去,“……那我就只能自己尝试了。”

然后自穴口重重地顶入,又深又狠地撞上了肠道最深处的骚点,只一下就将陶青山送上了顶峰。

但苏暖白的动作却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以一种与先前的轻缓截然不同的凶狠,一下下地往上挺耸、顶撞,硕大的肉具每一回挺入,都能在无数冲褶皱里,准确地找到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将伞冠用力地碾撞上去,干得本就在高潮中抽搐的肉道绞缩得更加厉害,好似要直接将内里不怀好意的巨物给拧出汁来。

陶青山好一会儿才哭出了声。他失控地摇着头,发着抖抬起的手根本承受不住来自身后的一下顶撞,就哆嗦着从玻璃上滑落,在所过之处留下浅浅的痕迹,艰难支撑的身体下沉得更加厉害,往后抬高的两瓣臀肉,每被拍打一下,就乱颤着飞溅出丰沛的汁液,像早已熟透的蜜桃果肉,被粗硕的肉棍恶意地贯穿捣弄。

“不行、嗯……别顶那里……啊啊……要死了、呜呃……要、顶破、哈……”口中吐泄着混乱而破碎的推拒话语,陶青山的肉穴却无比诚实地夹缩绞弄,自内部向身后的男人打开,热情无比地吸吮着粗焊凶恶的巨物,期待着更为激烈的奸弄。

而苏暖白满足了他。

陶青山又高潮了。

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从前端发红的尿孔当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透明的玻璃墙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而身体里的巨物,还在野蛮地奸捣着。

被彻底操开了的穴肉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侵犯进更深处。

为什么还能进得更深?

陶青山哽咽着,往后掐住了苏暖白的手臂,却根本没有力气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那种连内脏都被挤压、变形的可怖感受,让他的眼前发黑,连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些许呕吐的欲望。

可那种被不断深入、挤压的感受,仍旧在持续着,有那么几秒钟,陶青山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从内部整个贯穿。

真的要死了……

陶青山咬上了苏暖白凑过来的双唇。

那团被反复撞击、奸淫的软肉渐渐地变得麻木,渐渐地又酝酿出了钝钝的酸麻胀痛,来回地游走在被奸磨得泛肿的穴道之内,化作甘美又磨人的快感,将陶青山逼往新一重的绝境。

71持续了一整天的淫乱性爱/“他还在睡。”

苏暖白抱着陶青山在玻璃墙面上靠了一会儿,才扶着怀里彻底瘫软下来的人,一点点地靠坐到自己胸前。

盈满了肠道的精水和滑液,随着姿势的改变流出,将两人交叠的身体变得愈发狼藉黏糊,稍微磨蹭间,仿佛都能发出湿腻的水声。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低下头亲了亲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苏暖白又贴上他湿漉漉的面颊,亲昵地蹭了蹭,略微上挑的鼻音里,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嗯?”

陶青山的睫毛颤了颤,一双烟灰色的眸子不需要转动,就能透过头顶透明的玻璃天花板,看到那暗沉沉的天色,以及细密的雨丝落在玻璃上飞溅出的水花。

“现在,”他轻喘着张口,哭叫了太久的嗓音还有些哑,“还是、上午……”

“我知道,”苏暖白轻声笑了一下,按住陶青山小腹的手掌微微用力,从他的体内挤出更多混乱的性爱汁液,“……但我们可以做到晚上。”

苏暖白用实践证明了这句话的可行性。

并不是一整天都在毫不停歇地做,但两人相连的身体,几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