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这样看起来……可趁之机比刚才更大了。”
不等怀里的人做出反应,苏暖白就仰起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他就抱着怀里的人,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目的地却并不是二楼的卧室,而是更高一层的玻璃花房。
陶青山之前被带着参观过,也听着苏暖白介绍过里面不少花卉的名字和照看方法。
而此刻,这些名贵的花朵,都被两人压得倾倒、弯折,在淋不到暴雨的玻璃天幕下摇晃。
两人身上残余的衣物,都在上来的途中被脱了干净,凌乱地在楼梯上落了一路,没有任何阻隔的皮肤紧密地贴蹭在一起,每一下最细微的摩擦,都能带起无比真切的麻痒触感。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将陶青山压在高低错落的花海当中,苏暖白用膝盖缓缓地顶开他匀称修长的双腿,放低了声音问他。
陶青山望着苏暖白靠得过近的双眼,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眸中浮现出真切的困惑:“我真的很轻吗?”
怎么是个人都能随随便便地抱着他走一路。
苏暖白忍不住笑了出来。
“嗯,很轻。”他说着,将自己硬胀滚烫的性器,抵上了陶青山臀缝间轻微翕动的肉口。
尚未经受任何扩张的小口紧窄而羞怯,甫一贴上滚圆的龟头,就不住地抽颤绞吮起来,一下、一下地嘬着顶端吐渗腺液的小孔。
“那么,轮到我了,”苏暖白说,“你是因为游弘方……才不拒绝我的吗?”
硕长坚硬的肉棒在尾音吐出的瞬间,便倏地用力,推开穴口的软肉,蛮横地往里挤进了半个龟头。
陶青山的嘴唇哆嗦着,没能出口的声音尽数化作了抖颤的气音,修长的脖颈用力地往后弯曲,上下滑动的喉结被轻柔地舔舐。
“小猫咪知道这是宣泄情绪、折磨他人的好办法,”可怖的性具顶开抽搐的肠肉,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进,将紧致的肠道撑操出自己的形状,苏暖白吻上陶青山的耳廓,语气轻柔而缱绻,“……我愿意成为你手里的刀。”
雨下得更大了。
69主动跨坐骑乘老公白月光(别墅加更)
陶青山不是猫。
他觉得自己是狗。
那种在高兴的时候,无论打骂,都能心甘情愿地朝着一个人摇尾巴,在不高兴的时候,哪怕轻轻地抚摸,也能换来狠狠一口的狗。
但似乎总没有人相信这一点。
在他们的印象中,“陶青山”似乎就该是温和的、柔软的、无害的,是该被小心保护起来的,哪怕偶尔展露出些许非比寻常的冰冷与凶恶,也不过是被逼到了绝路时,别无他法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