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间隙由此带出的快感,自然也并不那么尖锐汹涌,只是有如小火慢炖似的煎熬,最大限度地牵引出了这个人源自身体的渴求。

到了后来,陶青山甚至无意识地仰起头,去追寻游弘方退开的舌尖。

可或许是以往那些性事残余的影响,即便迷迷糊糊的并不清醒,这个人的动作,却仍旧往往进行到了一半,就会被生生截断般中止游弘方在这时候就会重新纠缠上去,接续上对方未能完成的动作,诱引着对方一点一点地跨过那无意识之间,为自己设下的界限。

就连游弘方自己,都为自己在此刻所表现出的耐心,而感到不可思议。

在穴内抽送的事物,又放慢了少许,蓄意折磨似的,在那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上,来来回回地碾蹭顶磨,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抽绞痉挛。

然后倏地,紧贴着穴壁蹭动的冠头,碾过了骚肉嫩褶间,存在感并不那么强烈的一处小小凸点

原本晕晕乎乎地瘫软着身子,任凭游弘方摆动的陶青山陡然扑腾了一下,无法承受似的,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呜……”

在那微弱的声音从双唇间泄出的瞬间,陶青山的睫毛就颤了一下,不久前才在游弘方的示意之下,放过了下唇的牙齿,又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将后续的喘吟,都阻隔在了其中,撑在沙发上的双手也无意识地紧紧攥起,连关节处都由于过度用力,而微微泛起了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