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夹杂了情感的动作,总能有种神奇的魔力,游弘方的力道分明并不大,带起的陌生快感,却强烈得令人战栗陶青山甚至觉得有一股细细麻麻的热流,从被触碰的地方顺着毛孔流入,烫得他半边胸膛都融化开来,只需要那只手掌变换角度,就能轻易地将其揉掐出不同的形状。
压在床铺上的后背紧绷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也仍旧没有办法躲开那只来回逡巡的手,陶青山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扣上了游弘方的手背,却根本没能起到任何阻止对方的作用,反倒被带着一起在胸口挪动,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在动作间的每一点细节。
不住发抖的指尖从曲起的指骨上滑开,嵌入张开的指缝间,没有任何准备地安上了其间硬胀充血的乳尖,霎时间在那绵腻的热意里,带起一串流窜开的尖锐酸麻还混着一点点难以具体描述的痒,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哽咽出声,下意识地就想收回手,中止这预计之外的快感。
然而,他只动了一下,发颤的指尖就被重新并起的手指夹紧,强硬地带着一起捏住那颗酸胀发麻的乳粒,挑逗似的轻轻转动拨弄,而后又蓦地加重力道,掐住根部的一点重重地往上拉扯
殷红的乳晕被连带着一齐往上牵起,紧绷着止不住地打着颤,先前持续积累的温吞快感就仿佛在一瞬间,被一齐牵动、爆发一般,骤然化作了迸溅四散的明灭火花,烫得陶青山耐受不住地仰起脖颈,从喉咙里泄出细软的呜咽。
身下半勃的性器也彻底挺翘起来,隔着布料抵上了游弘方被包裹其中的肉具,每每被对方挺胯轻微蹭动一下,就摆晃着生出一阵水面涟漪似的轻软快感。
陶青山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不喜欢这种太过轻缓、柔和的抚慰与快感的。
他喜欢的,是那种更粗暴、更激烈,更不顾及他的感受的对待。
他也确实从过去与游弘方的那种性爱当中,体会到了快感。
可现在,陶青山忽然就有点不确定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放开了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断续地吐出低软黏腻的呻吟,完全忘了要去将口中的声音吞咽进肚子里的事情,些微的湿意在眼尾晕染开来,滚落的泪水却被有着良好吸水性的布料吸收,未能蔓延开更多的痕迹。
陶青山喘息着收紧指尖,却只掐得自己的乳头更加酸麻泛肿,硬硬地胀大了一圈,连上端的乳孔都舒张开来,在指腹上擦出些微并不分明的触感。
游弘方低下头,专注地凝视着在自己身下发抖的人。
那是从未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过的脆弱。
是自己在过去的性爱当中,未能给予的快乐、挣扎与沉溺。
柔软的双唇再次印上了陶青山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随后又顺着唇边蜿蜒的水迹吮吻下去,将那白皙肌肤上残余的痕迹一一亲吻、覆盖,印下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游弘方终于放开了陶青山软得厉害的手,来到胸口的嘴唇,却忽地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哈啊……!”一股强烈尖锐的电流乍然间从乳尖上窜过,刚刚才被放过的手本能地再次抬起,却根本没能抓住任何东西,就从游弘方的发间软软地滑落,由对方的手掌带着,重新放到了被反复亵玩过的那边胸口。
可陶青山的全部注意力,却都放在了被牙齿叼住的那边乳头上。
被蒙住的双眼,让他没有办法看到游弘方的动作,但比平时要敏锐了许多倍的触觉,却让他能够清楚地描摹出对方舌尖的轨迹
那软滑湿热的事物抵在了乳头上端一圈的边缘,不时地将其整个卷裹拨弄,又或者从唇齿间探出,重重地碾过同样开始泛痒的乳晕,在他微微凹陷的乳孔上面轻柔地扫过,将整片的胸乳都照顾周全。
而那两片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