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反应的部位,挑动着这具被自己觊觎了太久的躯体的情欲。
而此刻意识不够清醒的人,对于快感的反应,实在太过直白坦率。
“那里、别……嗯、痒……哈啊、好舒服、呃啊……!”软韧的腰肢在季关宁用掌心擦过侧肋的一处角落时,倏然往上弹跳了一下,陶青山仰起脖颈,哆嗦着从湿红的双唇间,泄出不自觉拉高的软媚呻吟。
原本搭在身侧的手也本能似的抬起,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在空中抖颤着张开手指,最终却只是擦过了季关宁的肩头,软软地垂落回去,挂在皮质沙发的边缘,颤颤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径直掉下去。
季关宁忍不住凑过去,在陶青山的指尖亲了亲,而后才在他有些迷蒙与茫然的注视当中,张口含住了他胸前已然在快感刺激之下,硬胀挺立的一点嫩红,用唇舌细致地吸舔侍弄,拿牙尖用力地抵按碾磨
难以抑制的酥麻酸痒,从那几乎从未被抚慰过的位置传递过来,强烈四散的电流一般,飞速地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很快就让陶青山的指尖,都忍受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的胸口更加剧烈地起伏着,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地往前曲起弧度,让那不住滚动发颤的喉结,看得更加分明,被情欲涂抹开薄红的胸膛无意识地往前拱送,把那颗被吮咬得啧啧作响的乳粒,更多地喂进季关宁的口中。
“……好奇、怪、啊……痒、嗯、胀……哈啊……”翕动的湿红双唇之间,好一会儿才吐出了断续混乱的字音,陶青山难耐地蜷起脚趾,好似也无法确切分辨此刻在体内流窜的,究竟是怎样的感受,“重、唔嗯、重一点……啊啊、好棒、嗯……还……哈、还要……”
但显而易见的,比起去思考那种无法得出结论的问题,当前正由本能占据了上风的人,更关注的,是源自身体内部的、对于欢愉快感的渴求。
“另一边、嗯、另外……那边也、呜……也要……”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愈发用力的啃咬拉扯之后,陶青山甚至哆嗦着抓住了季关宁撑在自己身侧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按在了另一边被冷落的肉粒上。
早已经彻底放弃了克制的人,显然不可能拒绝这样直白的邀请。
于是那滚烫的掌心,立时就用力地摁上了陶青山的胸口,在变换着力道的推揉之间,将那颗骚肿硬胀的奶头,碾得左右翻倒,几乎要陷进那嫩红色的乳晕当中。
不如嘴唇与舌头软热的手指,却比之要更加灵活有力,肆意地将那点小巧骚嫩的乳粒,给掐揉成不同的形状,顺应陶青山的要求加重的力道,在动作间带起近似疼痛的猛烈快感,让陶青山忍不住收紧指尖,从喉咙里溢出舒爽的喟叹。
一直把陶青山胸前的两点乳头,都玩弄得湿润肿胀,季关宁的嘴唇才离开他的胸膛,沿着小腹往下,将那点点绽放的樱红,蔓延至他并起的双腿之间。
发皱的长裤和被弄湿的内裤一起,被扔到一旁,和线衫做了伴,季关宁的视线落在了那颤颤巍巍地挺翘着,从顶端张合的小孔中,吐出透明腺液的阴茎上,形状明显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颜色干净得简直就像是没有使用过。
在先前相互交缠的热吻当中,稍微被压下去了一点的干渴欲望,再次翻滚着强烈起来,季关宁低下头,在那泛着浅粉的冠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才张开嘴唇,将其整个吃进口中。
拙劣而不知门道的侍弄小心而细致,简直如同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似的,连舔过冠沟的舌尖,都谨慎地收敛了力道,生怕会让这个沉溺快感的人,产生任何快感之外的不适。
可那太过轻软的动作带给陶青山的,却是被高高地推起,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空虚,而其中无意识之间透露出的珍惜与温柔,更是令他有种抓不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