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陶青山脖颈的牙齿,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终于真正刺破了软嫩的皮肤,让游弘方尝到了血液的腥甜。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发狠地摆动腰胯为了能够更深地操进这个人体内,他甚至不是单纯地前后挺动,而是自上而下地发狠捅凿,每一下都顶插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干得陶青山生出内脏被反复挤压移位的可怖错觉,抑制不住地抖颤挣扎起来,想要从游弘方的身下逃离。
可被叼住了脖颈的猎物,是没有办法从捕食者的口中逃离的。
陶青山止不住地抽泣着,生理性的泪水只片刻,就糊满了他半埋进枕头里的脸,与口中流出的涎液一起,淋满了他的整个手腕。
些微属于血液的腥咸味道在口腔扩散开来,让陶青山下意识地,就松开了咬住自己手腕的牙齿,可紧接着,那一阵接一阵袭来的、没有片刻停歇汹涌快感,就让他再次死死咬住了手腕,任由从伤口渗出的鲜血沾湿了双唇,划出弧度自腕上流下。
“挂电话。”在喉咙间滚动的声音,比之前重了不少,却仍旧控制在不会被手机另一端的人捕捉的程度,游弘方往前伸手,想要去拿陶青山攥在手里的手机没能抽动。
明明这个人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被压制住的身体,连做出最基本的躲避都做不到,可对方却好似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这只拿着手机的手上一样,让他没有办法,轻易地将其拿出。
游弘方清楚地注意到,在他伸手的时候,陶青山艰难地,将那只手往边上挪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动作。
刚刚才勉强压下了一点的怒气,陡然间又腾地窜了起来,游弘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冷笑的声音。
他没有再去试图抽出陶青山手里的手机,却也没有把自己的手移开,就那样扣住他的手,将其牢牢地禁锢在原地然后更加用力地往深处干他。
那根已经懂得从过往的性爱当中,汲取经验的的鸡巴,每一次抽出时,都往外带出一点肠肉,然后又重重地操回去,拿顶端硬胀滚烫的龟头,精准无比地撞上内壁上的某处软肉,直操得陶青山止不住地发抖抽搐,连分开的双腿都开始一阵阵地痉挛。
陶青山似乎听到了苏暖白含着关心的询问,可那太过猛烈的快感,让他根本分不出余力去分辨,更不可能对此做出任何回应
陶青山想要哭喊,想要尖叫,想要用失控崩溃的骚浪呻吟,来宣泄那无可缓解的尖锐刺激,而那一丁点残存的理智所能做的,不过是让他更加发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将那些太过淫浪放荡的声音,尽数堵在喉咙之内。
而这种逼近了极限的忍耐,又反过来让身体里的舒爽欢愉,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翻倍滋长,将陶青山进一步推向了无可逃避的绝境。
然后那一直积累的快感,一下就越过了顶峰。在床单里不断摩擦的阴茎,往外溢出大股的精液,胡乱地蹭在陶青山的小腹和腿根。
身后的人仍旧在凶狠地操着他。那根粗焊可怖的阴茎用最大的力气,强硬地破开疯狂抽绞的内壁,一路碾过重新归发肿的媚肉嫩褶,粗暴地挺进最深处,直到那黏浊有力的精柱,又一次射上了拼死抽搐的穴壁,将火热淫浪的肠道,又一次浇灌填满,不留下一分一毫的缝隙。
陶青山拿着手机的手终于松了开来,任由那个依旧显示在通话中的东西,从枕头上滑了下去,落在游弘方伸过去的手掌当中。
“他现在不方便。”甚至没有那个耐心,多和另一边的人多解释一个字,游弘方就挂断了电话,把这个碍事的东西,远远地扔到了陶青山够不到的地方。
而直到这个时候,身下的人也依然没能从刚才的高潮当中舒缓下来。他蜷缩起身体,仍在一抽一抽地啜泣着,已经没有再攥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