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扭转到另一个方向。

所以他才说,像游弘方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找了。

陶青山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花上多少时间,才能找到下一个。

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地扩大,陶青山仰头望着那双明亮到令他迷恋的眼睛,用最能挑动这个人的神经的、轻柔到了极点的语气,低声开口:“如果我非要走一走呢?”

被掐得生疼的下颌被放开的瞬间,陶青山整个人都被那只拽住了胸前衣襟的手,给带得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进了一旁的沙发里。

有着良好弹力的沙发软垫,卸去了身体从高处摔下而产生的大部分力道,但陶青山的后背,却依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成片的疼痛。而那紧接着压了下来的重量,更是让他失去了调整姿势的机会,让那本该很快就消弭的疼痛,迅速地扩散到了原本未曾受到太大影响的四肢,连指尖都被针扎似的,不可抑制地轻微颤动。

可禁锢住了陶青山身体的人,却丝毫没有要顾及他的感受的意思。

宽松柔软的长裤被一把扯了下去,毫无遮掩的修长双腿也紧跟着被粗暴地分开在高涨的怒气之下,不合情理地勃胀挺翘的性器,没有任何停顿地抵上了臀缝间,被掐挤着臀肉的双手,用力地拉扯成细长形状的肉穴,近乎蛮横地朝里挺入。

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让陶青山的腰肢猛然一僵,被往两边分大到最大限度的双脚也不受控制地绷直。

他哆嗦着收紧手指,极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让自身那未曾经受任何扩张前戏的后穴,一点点地将由红翻粗勃滚烫的肉具,给吃进深处。

并没有丁点减少的疼痛随着强烈到了极点的撑胀感,沿着被强硬撑开的肠道,一直抵达了能够抵达的最内部,混乱四散的电流一般,令陶青山的小腹抽搐、腿根痉挛,连脖颈也抑制不住地往上扬起,展露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而连裤子都没有完全的脱下的游弘方,则连片刻的停歇间隙都没有,在将阴茎齐根埋入的瞬间,就大力地挺插抽送起来。

硕胀粗壮的鸡巴,每一回都往外整根拔出,又在下一秒尽根撞入膨粗倒扣的肉冠与虬结勃凸的青筋,飞速地擦过因缺乏润滑而显得有些干涩的内壁,在牵拉摩擦间,带起与被单纯插入时,截然不同的密匝疼痛,在那愈发激烈的抽送当中,往里蔓延到了身体无法触及的深处,连脊椎和头皮,都难以克制地生出阵阵战栗。

有如两个人第一次性爱的复刻。

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鼻尖和额头在逐渐升腾而起的热度当中,泌出了些许细汗,原先因疼痛而有些泛白的嘴唇,也晕开了诱人的血色。

那一天游弘方似乎是从某个有苏暖白参加的聚会上回来的,整个人都被淋得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的酒气和雨水带来的潮意混在一起肉眼可见的心情糟糕。

陶青山就是在给对方拿毛巾的时候,被抓着手腕摔进了沙发的,当时他身上那件衬衫的纽扣,还被对方扯得崩掉了两颗,第三天家政打扫的时候,才从客厅的地毯下面扫了出来。

“……唔……嗯、呼……”没能及时吞下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陶青山更加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情欲的潮红,双腿间原本软蔫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随着被耸撞得前后颠晃的身体来回甩动,将几滴透明的前液,都溅到了陶青山的小腹上。

好疼……

好深

好爽。

白皙的脚趾痉挛着扣紧,在沙发上踩出深深的凹陷,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烟灰的双眼当中,也氤氲开了迷蒙的雾气。

他想起了那场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无法确定,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温柔性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