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快得有点不正常?

脑子里第一时间,先是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才晚了半拍地接收到了那猛然窜高的充胀快感陶青山刚刚抓住护栏的手不由自主地一软,险些从上面直接滑下去,刚刚积攒起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也被顶得往前,更多地压实在了粗糙的扶手上。

胸前两颗亟需抚慰,却自始至终未曾被触碰的乳粒,蓦然从并不光滑的扶手表面碾过,一瞬间带起的刺激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

“不、等……别……呃……”连身体最深处的肉道,都在拼命地抽搐绞缩着,陶青山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清楚,那只还没有被放开的手也哆嗦着,胡乱地往后推搡,换来的却是更为深重的一下顶撞。

被扣着小腹拽回的身体,又一次被干得往前,压着那两颗已然变得肿胀的肉粒,再次狠狠地从凹凸起伏的花纹上摁过,陶青山顿时连指尖都痉挛起来,失控地抠挖着触及之处的交错纹路,却显然没有办法对当前的状况,起到任何作用。

身后的人甚至为了防止他起身一般,俯身压上了他的后背,让他连挪动身体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被困锁在那滚烫的胸膛与粗糙的扶手之间,被灼热的呼吸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呜、轻……哈啊……不、嗯……呼呃、咕嗯……啊……”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指,强硬地挤开陶青山本就没有关严的唇齿,往里伸到口腔的最深处,恶意地拨弄、拉扯着他无处可躲的舌头,搅出淫靡而黏腻的咕啾水声。

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边溢出,将那里粘着的乳白精水冲出一道窄细的蜿蜒,又抖颤着往下延伸,拉扯开细长的银丝,遥遥地坠向下方数米之距的一楼地板。

“……真淫荡。”似喟叹又似感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陶青山分不出精力去分辨,身体里疯狂冲撞的欢愉快感,令他连保持清醒都已然拼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