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得含着,骚穴被调教得又软又热,水淋淋的,一张一合,饥渴地吮吸着,渴望被插入。

按着他翘高屁股,把东西拔出来,就可以直接干。

他要是不乖的话,胸前就得加上两个乳夹。

被夹子夹得一边哭一边爽,被干的时候,肏得他无助地上下摆动,连夹子都甩得掉下来,奶头生疼。

“爸爸,我错了。”他啜泣着认错,连声音都在抖。

“宝宝不逗你了……呜呜,饶了我吧……”

小婊子,谁逗谁呢?

我好整以暇地看他被折磨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身体不耐玩,惹事的胆子倒是不小。

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不死心地试图解释,

“我就是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想逗逗你。唔……爸爸,你抱抱我呜呜……”

小家伙黏黏糊糊地向我我伸出双臂,要我抱他进怀里,乖巧惹人爱,换了其他人只怕心软得一塌涂地,可惜永远不会有其他人。

我只坐着看他,刚刚我让他坐腿上来,温声细语想讨好他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乖呢?

“怎么,是医生没和你说我不严重,慢慢就会恢复?”

他讷讷地转过脸去,不敢说话。

那我明白了,就是知道才故意的。

“请腹肌猛男来画人体也是为了逗我吗?”

他抿着唇不敢说话了,他要画人体是真的,但刻意选了个又高又帅,还有腹肌的模特也是真的。

于是我拿了又一根筷子往里插的时候,也没敢躲。

他的骚穴里已经有三根筷子了,不多,却都各自往一个方向,顶得他连屁股都一抽一抽的,真的可怜。

我是真气啊,他本来就是个小色鬼,馋我的肌肉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记得他被干得再狠都不忘记舔我的肌肉,那双手更是像流氓一样,一边挨肏一边颤抖着摸我的胸肌。

要是模特真脱光了让他画……

想到那只嫩生生的小手在别的男人身体上游移,摸得别人也气喘吁吁,甚至在脑内已经意淫一万次将我的小宝贝按在胯下干。

又拿了两根,狠狠地插进去!

我面无表情地玩弄他的肉穴,毫不留情,犹如在戏弄没有生命的性交模具。

小家伙满脸的泪水,摇着屁股哀求着,要我拔出来,或是不要再加筷子了。

可偏偏他屁眼里都是淫水,拼命咬着筷子不放,瘙痒难耐,哪里是不想被插,明明是嫌小了,只恨不得有个粗大的东西好好教训教训它。

“明明是爸爸说我是废物……”他很委屈,带着哭腔控诉我,“我气一气爸爸,就这样罚我。”

我直接给他气笑了,二话不说,握着筷子直接一顿狠插。

“啊啊……太深了啊啊……插到肚子了去了呜呜……”他哭叫着,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泣不成声。

我为什么说他是废物?虽然还没恢复记忆,但也知道无非是我想独占他,如果他是个小废物,又是我的儿子,岂不是永远在我身边了,他是个小废物,一直我的渴望啊,早就说了,我们张家的钱,他十辈子都花不完。

而他在商业上确实没有表现得很出色。

可惜失忆的我忘了自己有多爱他,光记得他是个小废物了,操。

可失忆的我都能想明白,他能想不透彻?

装模作样的,指不定就是为了没有我的同意就出去留学。

我握着几根筷子一个深插,棱角分明的硬物往各个方向撑开他的肉穴,疼得他直抽气;偏偏长长的筷子还能轻而易举地抵着他的敏感点深操,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粉白一片。

可怜的小家伙哭得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我却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