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用电枪让他尝几次苦头、长长记性能更好驯服,只可惜小姑娘就是下不去手……就在以利亚托着下巴、默默观察自己什么时机该上去插手解救,下一秒就听到声音从墙角内传来:

“好痛!”

好声好气的劝哄没有用,又被男人跨间的东西反复蹭腿,意识到是什么的小姑娘脸一热,又羞又恼的再也绷不住,直接皱起眉头厉声呵斥。

没想到她突然态度强硬,神志模糊的阿什顿愣住,停下动作僵硬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以利亚之前给她灌输太多的养狗理论,她在这刻竟然真的听到一声犬类的低呜,哪怕声音只是小小的一闪而过,却也足够让人震惊。

“让开,坐下。”

见他听到命令晃了下,还是杵在自己跟前,白祈意没好气的仰起头又重复一遍:

“让、开!”

终于和同在一个屋内的以利亚会面,对方笑着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示意她做的好。

这次回到家,阿什顿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小姑娘今天给他的抚慰比前几天多的多,用胳膊肘撑在床上坐起来,他从没体会过如此完美的身体状态;不再是每次边缘后药剂带来的麻痹感,晕晕乎乎让他像宿醉一样犯恶心。

今晚外面的月亮又圆又大,清冷的月光投射成地板上的窗格,让他盯着看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