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个抬脚干脆利落的猛踹下去。
匍匐在洞底的异种被动静吸引、前仆后继涌上来,扭动尾巴发出凄厉尖叫声,紧接着是肌肉组织被撕扯的声音,这个倒霉蛋从头到尾,甚至连一声哀嚎都没留下。
眼前是堆叠如山的黄金,耳边却是同伴尸骨被异种大快朵颐的声音……就像榔头一样,一下下锤打他们敏感脆弱的神经。
“还有谁需要帮忙?”
抛玩着手里的金币,领头哨兵转过身,对众人眼里的绝望感到非常满意:
“哼,既然大家都……啊您、您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谄谀,大家连忙跟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以为迎来了转机……
沉重的军靴踏在碎石上,一位身穿制服大衣、棕色卷毛的黑皮哨兵从远处走来。
“您……”
不明白部长大人在塔台上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下来巡视;领头哨兵丢下金币、搓搓手有些局促,方才嚣张跋扈的气焰荡然无存:
是……是嫌他们下洞动作太慢了么……?
“我……我刚才在交代他们注意事……”
眼见男人越走越近,他不由得磕磕巴巴的为自己辩解,但对方直接略过自己。所有人的视线都追随这位压迫感很强的黑皮哨兵,看他脚步不停一直走到队尾才站定。
随后,他眯起眼睛哼出一抹冷笑:
“哪来的哨兵狗,真恶心。”
白祈意习惯性的缩在阿什顿身后,本来什么都不打算关心;但冷不丁听到关键词,她不由得惊讶的抬头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