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于她而言简直就是珍馐美味,莘澜盯着从她虎口里露出的圆硕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得舔上去,小嘴对着那颗翕动的马眼,啧啧地含嘬个不停。

“哦…莘澜…”莫逾谦后仰着下颌,撑在她颈后的手掌倏然收紧,凸出的指骨泛出青白。

她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真想从他马眼里吸出奶来,手还掐在他的睾丸上,重重的挤揉,几乎要把他挤爆掉。

强烈的疼痛与快意一起涌上来,身体不知道感受到的到底是痛是爽。

阴茎胀得紫红发黑,茎身上的筋络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茎身肿到发亮,颤栗着在她手里弹动。

莘澜完全没有让莫逾谦缓一下的意思,她对着他的马眼猛嘬,甚至故意用牙齿去刮那颗小洞,两手从他的睾丸处往上挤,像挤奶一盘妄图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她的动作越是粗暴,男人的阴茎就颤得越厉害,马眼流出的水儿也更多。

莫逾谦后背全湿了,身上汗津津的,全身的肌肉跟着绷紧颤动,震得整张床垫都跟着震颤。

一旁昏睡的李小婉似乎是感觉到了,忽然转脸过来。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眼珠子在眼皮下快速滚动,仿佛随时会醒过来。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因为李小婉的反应,莘澜转过脸去看她。

她盯着李小婉那张脸,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一面睨着她,一面伸出舌头,从莫逾谦的阴茎根部直舔到龟头上,小嘴含上去,占有欲极强对吞咽。

莘澜一面吞吐着莫逾谦的大鸡吧,一面发出一声嗤笑,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李小婉的不自量力。

名正言顺又如何,她永远也不可能对莫逾谦做出这样的动作。

永远也吃不到莫逾谦的大鸡吧。 ?

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

莘澜越想越得意,心里最暗黑的那一处得到了满足。

含着莫逾谦的阴茎,舌苔贴着茎身蠕动,滚动着后来把他往下咽。她贪婪至极,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胯下,嘴张到发酸,死命把他往喉咙里咽。

莫逾谦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龟头硬是被她夹着吞了下去。

“唔…”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拉长的脖颈处喉结剧烈翻滚。捏着她的脖子已然松开,他反手扣住床板,凸出的指骨白得仿佛要从皮肉里冲破出来。

阴茎被莘澜吞进喉咙里,她还一下下夹缩着将他往下咽,

莫逾谦只觉得被她紧绞的性器胀得几乎要爆开,就在他即将难耐不住的档口,莘澜总算是松开喉咙将他抽了出来。

她吐出嘴里粘稠的口水,全糊到他的肉茎上,这会儿才直起身,跨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吃你。”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莘澜眼角轻蔑的撇向一旁沉睡的女人。

她,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莘澜扯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丝质稠料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两侧滑下,坠在她身后,一身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灯下。

饱满美好的乳房,娇嫩艳丽的红梅,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白嫩的小腹,还有那贴在他肉茎上湿润的三角地带。

她撑着他饱满的胸肌,肉缝夹住他勃起的棒身滑动。

“这根肉棒是我的…只有我能吃...”她身子妖娆,声音勾人,臀部前后摆动,肉穴贴着他粗壮的棒身滑过,留下一道湿滑的粘液。

莫逾谦喉结翻滚,大手撑在她腰间,盯着她那张勾人心魂的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因为她的话,他更是无比兴奋。

他喜欢她对他的独占欲,喜欢她为他吃醋。

“谁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