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而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肉壁上刮出火焰,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好像跟着张开了,汗毛倒竖的同时,汁水也跟着溢了出来。

手指规律且生硬的顶弄着,技巧并不纯熟,但她的身体像装满稠液的软脂,正在烈火的烹煮下逐渐融化。

喉咙里燃起火焰,烧灼着她的身体。

好热...好痛…

粘稠的海浪仿佛将她淹没,她张开嘴想叫,却发现嘴巴被一颗口塞球堵住,窒息的感觉像是溺水。

那人压着她,将她沉进那陌生的情欲浪潮里,陌生而灼热的物体侵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捅开。

莘澜发现被重物压得浮不上来,粘稠的巨浪翻上来,不断有东西涌进来,将她整个掀翻。

身体随着潮浪起伏翻涌,有滚烫的稠液灌进身体里,她从口塞球里闷哼出声,身体完全的沉了下去,再也浮不上来了…

???

莘澜猛的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就像梦里的那个房间.

压抑,浑浊,充斥着蚀人的腐臭与淫荡。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做这个梦了,昨晚大约是被季司禹撩起的情欲在她体内作了祟,才会无端端又梦到这些东西。

莘澜喘息着从床上坐起身,将头发烦躁的扒到了脑后,掌心里一片濡湿,身上燥热不堪,汗水把她的睡裙全打湿了。

粘稠,燥热。

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炉,烧得厉害,梦魇勾起的燥热不可避免的在她体内灼烧,混合着不知是怨是恨的情绪,让她更难控制住自己。

耳朵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仿佛是提醒她身体饥渴的信号。

莘澜十八岁生了一场大病,在那之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身体却似乎染上了一种怪病。

她不记得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能深刻感觉到身体是变化。

她开始变得饥渴,身体总会不经意间燥热不安,尤其是身下的小逼,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渴望被填满和灌入。

男人的阴茎仿佛成了维持身体平衡的最有效的工具,他们的精液就是治愈她的良药。

最可恶的就是季司禹,昨天不肯把精液射给她!

踉踉跄跄的爬下床,莘澜直冲进浴室,开了冷水冲进浴缸里,她从一旁的小冰箱里刨出几包冻好的冰块,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哈…嘶…”

翻坐进去的一瞬,燥热的身体像一块烧红的铁块入了水,滋的一声冒出白烟,那一刻神思平静,脑子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好半晌,她叹了口气,慢慢靠到浴缸边沿。

嘴唇被冻得发白,但当身体适应了冰水的温度,体内的小火苗却又慢慢升腾了起来,从小腹直烧到身下…像被高温炙烤的蜡烛,即将化作一团液体,融化进水里。

难耐的将手伸进腿间,冰冷的手指碰到温热的阴部,被那里的温度灼得哆嗦,她叹了口气,气息化作白烟,在鼻间消散。

那里在梦里就已经变得很湿了,果然是天生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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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我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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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面泛起涟漪,像平静的水下有只恶兽即将苏醒,漩涡夹杂着欲望裹挟住汹涌的暗潮在水下涌动。

莘澜努力回想昨天在片场里被季司禹压在沙发上捅开身体的畅快感,揉着阴蒂的手在不断的加快。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想努力攀上那座顶峰,然而顶峰却在不断的攀高再攀高,无论她多用力动作多快,都没有办法追上,更无法阻止身体里的火焰再次升腾上来。

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