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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第二天睡到好晚,起来时季司禹已经不在了。

她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只是手机上有条信息,问她中午要吃什么,他回去时给她带。

莘澜给季司禹回信息,心里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昨晚拿他的阴茎偷偷自慰的事情她没有忘记,也怕他会突然说些什么。

莘澜毕竟不是什么柳下惠,她做不到美男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相反,这样被他抱着纯睡觉,反而让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被他诱惑,即便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关闭感官不去想,依旧能被他身上的味道吸引。

这样的同居,反而让她更难受。

莘澜其实搞不懂季司禹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

是因为上回被她吃了,想要她负责,才赖在她家不肯走的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原因最有可能。

莘澜真是有些慌,她是爱玩儿没错,但真不想给谁负责。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让季司禹回自己家睡时,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眼来电人,莘澜的红唇忍不住勾起。

按下接通键,男人粗粝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在健身房。”

莘澜水盈盈的眸子已经弯了起来,她咬了咬下唇,故作不解:“姐夫是要我过去吗?”

沈祀琛没有回答,声音是惯常的冷硬:“两个小时后,我会出差去海市。”

话音落,电话也应声挂断。

莘澜握着手机,抿着的唇已经控制不住笑出声。

还真是...见缝插针呢。

姐夫,小逼又痒了

姐夫,小逼又痒了

隔着玻璃,莘澜一眼就看到在私人训练室里举铁的男人。

他正张着腿,跨躺在哑铃凳上做卧推。双臂高举着杠铃,上上下下的推举。

依旧是那件黑色的运动短袖,裸露在外的胳膊肌腱分明,动作间肌肉充血鼓起,绷紧的线条性感诱人。

他的动作毫无文雅之气,推举间潜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感。

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润泽的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强悍。

镜子里照出男人的脸,轮廓锋利硬朗,墨黑色的眼神幽深。

过分冷峻的气质,让他看起极为冷漠和凶狠,仿佛体内流淌的血液都是危险瘆人的。

莘澜难耐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视线缓缓挪到他跨开的腿间。

仰躺的姿势让男人的胯骨微微凸起,胯间巨大的一团,将他的运动裤撑得饱满,隔着那么远,她都能想得到他有多大,多硬。

莘澜咽着喉咙推门走进去。

门一开,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漫过耳际,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烟草,皮革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强势的灌入鼻腔。

身体仿佛被他瞬间充满,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喘了喘。

连日来压抑的性欲也在这一刻被他全然挑起。

莘澜走过去,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动作。

男人表情未变,推举的动作分毫不减,仿佛一点也没注意到她。

他握着杠铃的手掌绷出血筋,手臂肌肉随着推举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猎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只是靠近,都能感觉到这具躯体散发出的灼热体温。

汗液从他衣服底下透出来,勾勒出胸前结实有力的胸肌。23069﹕23﹐96

她把手贴上去,抚摸那两块凸出的块状肌肉,手指撩过刮着她掌心的奶头。

男人冷冽的眸光瞬间掠过来,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