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微颤,一滴黑色的墨汁陡然滴落下去,溅在那个写了一半的“梦”字上,像一滴陈旧到发暗的血液残忍且无情的脏污掉那张白纸。

“…还有什么?”他许久才找回声音,庆幸自己还能维持理智。

“…还有…好像还有一个人跟我关在一起…”

秦牧淮垂了垂眼睛,索性放下钢笔。

他没有立刻转身去看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希望想起那些事情吗?还是…只是想要治好你的性瘾?”

莘澜抬眼看着他,忽然笑出声:“我其实什么也没想,来这里只是为了让其他人安心。”

莫逾谦担心她,想让她来,她就来了。

其实莘澜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

性瘾如果算毛病的话,那也只是一个可以让她寻求开心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