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又肯了呢?”许若打断了陈星彻的话。
问出这句话时,她抬眸直视他,眼神平静却有力量。
诚如陈星彻所说,许若什么都知道。
她明明什么都看出来了。
从在公司里见到陈星彻的那瞬间,她就什么都有预感。
陈星彻放着如火如荼的食品事业不做,为什么突然进军出版业?
她不会傻到连这么突兀的行为都察觉不出不对劲。
她也知道后来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他处心积虑的安排。
她知道去竹荪鹅饭馆吃饭那天,沈辞因为工作匆匆离开,是他的手笔。
她看到他手里拿着避孕套的时候,尽管不断给自己洗脑“不要自恋,不要觉得他还在喜欢你”,却还是差点就笑了。
因为他实在是……司马昭之心。
她也知道栀子花手串是他特意给她买的。
就算婆婆们要推销,又怎么会缠着一个大男人买栀子花手串?
她知道公司的晚宴只是他的借口,因为如果只是商业晚会,他根本没必要把宋叙西陆燏他们请来额外开什么私人聚会。
连从始至终只在那晚出现过一次的霍秋彤给他点烟,都刻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