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到了极点就是客套又疏远。
许若感觉到陈星彻言语里的刻意,她第一个念头竟是他对她旧情未了,可紧接着她就告诉自己别自作多情。
许若又坐了回去,她的手掌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笑容却温和坦然:“怎么会,陈总是学校的红人。”
陈星彻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秒,眼睛黑似滴墨。
这样一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难免会有阴阳怪气的意思,但她语气大方友好,表情也没破绽,反而是真心的夸奖。
可他倒是更希望她在赌气。
他接着试探:“毕业这么多年,念星小姐对母校的人和事还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是对母校感情颇深,想必‘念星’的‘星’字,就是取自其中?”
陈星彻忽然这样问。
许若心底一阵激荡,好像被铺天盖地涌上来的海浪重重拍了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