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
打耳洞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快,陈星彻原本还担心许若会害怕,可她只觉得被小虫子咬了一下,耳朵上就被穿了个孔。
都没来得及装柔弱。
等耳洞穿好之后,她才感觉到耳垂上发烫的肿胀感,偏头,只见陈星彻的耳朵上也多了枚小黑钻耳钉。
陈星彻也转过头,看着她的耳垂,说:“红了。”
他的目光带点欲气,说着就嗤了一笑:“接下来有好几天都不能舔那儿了。”
许若心口一麻,下意识看了眼房间里的店员们,还好她们都听不懂,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冲上前捂住陈星彻的嘴巴。
最后只是瞪他一眼,惹他胸膛震颤的笑。
他笑着笑着,目光渐深,忽然说:“我刚才突然有个想法,从现在开始,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戴耳钉。”
许若莫名一颤,问:“那不戴呢?”
陈星彻的眼眸顿时掀起一阵狂风,眼神灰暗,情绪翻涌:“说明你不要我了呗。”
许若一怔,心被微微揪住,情绪黏成一团。
她忙说:“才不舍得呢。”
陈星彻定定地看她一眼,将她揽进怀里,沉沉说:“我知道。”
……
打完耳洞后,陈星彻带许若去庆生。
早在许若告诉陈星彻她要来英国找他的时候,他就提前为她包下了一个酒吧。
这里蛋糕鲜花红酒气球音乐一应俱全。
庆祝到一半,陈星彻掏出了烟,问许若:“一天没抽了,瘾来了,你不介意吧。”
许若说没关系。
他说:“乖。”又说,“还是离你远点。”
陈星彻左右看了一眼,夹着根没点燃的烟,起身来到台子上。
舞台上乡村歌手正哼歌,见状就停了下来,把舞台让给他,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把舞台边缘的立麦拖到中央,坐在长凳上,把立麦调整好高度,拍了拍话筒。
咬上烟,对着话筒说:“《Godspeed》,thank u.”
音乐前奏渐渐响起,陈星彻掏出打火机,“噌”一声打亮火苗,烟尾火光亮起的那瞬间他猛吸一口,却缓缓吐出来,淡灰色的烟雾弥散在他周围。
与昨天落拓不羁的打扮不同,今天他穿了一件单薄却有型的黑色风衣,矜贵雅痞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此刻他脱了风衣,里面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堪堪遮住喉结,烟雾缭绕里,他脸部线条好立体,如冷刃裁过般锋利,桃花眼总是三分含情三分疏离,一如从前。
多么年轻而放荡的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游戏人间的懒散与风流。
许若坐在台下,听他唱:“I will always love you how I do.”
当时她无心注意歌词,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句的意思是:无论以何种形式,我都将爱你至死。
而她最喜欢的是另外一句:
There will be mountains you won't move,
Still 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
你无法撼动无数阻隔的远山,
而我却依旧伴你左右。
如果第一句歌词是陈星彻想对她说的,那么这一句是她想回应他的。
这一天,他接连唱了好几首英文歌。
他坐在那,光打下来的地方,指间明明灭灭,他抽一口烟,闲散地喷出烟雾,喉腔里仿佛都滚着烟,再唱一句歌,好听的让人沉迷。
印象最深的是那首《So Pretty》。
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