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但未到高潮,如此玩弄下,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难堪得不成样子。可他的表情并未满足,始终意犹未尽,闭着眼觉得又空虚又悲哀。
然后他捡起地上的外套,摸出了一根烟,在客厅里静静地抽起烟来。
一个人的屋子很寂静,烟星燃起照亮半个客厅,他忽然想到今天方剑回家后应该被会陈琦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第二天方瞬然会发几张照片说老爸这就是你喝多的样子也太丢脸了,接着方剑一定跑来和自己吐槽家庭地位最低儿子最大最难带之类的废话。然后他大概会呵呵一笑,说自己就没这个烦恼。
此时此刻,情欲后的思路很清醒,陆维倾发现这句话就像个双关句,因为他不在乎陆旭秋所以没这个烦恼。但大多数时候,陆旭秋确实表现得很好,从不让人操心。
前段日子,换家具的时候,他大部分东西都扔了,包括厨房的瓶瓶罐罐。打开上层橱柜,他注意到对方的收纳整理做得极好,每一个玻璃瓶都会贴上标签,干辣椒、辣椒粉、辣椒面、辣椒油……光是辣椒就能分得整整齐齐。尽管没有洗碗机,厨房的锅碗瓢盆也都是刷得干干净净。
再比如阳台上的储物柜,里面放的都是杂七杂八的物件,从以前租的房子一并搬过来的,陆维倾自己都不记得放了什么,当他打开的时候,发现有装着五花八门说明书的文件袋,有各种不知名电器的数据线充电头,有一些出国出差收藏的当地硬币……自己随手一丢,不管不顾,但陆旭秋默默地做好了归纳分类。
如此说来,少年有认真地做到透明地和他活在同一屋檐下,透明到连他做了什么,做过哪些,也是离去时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