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画面恰恰是他昨天和对方在沙发上性交的镜头,扬声器里亦是他淫荡不堪的叫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

陆维倾瞪大了眼睛,脑子嗡嗡直叫,内心如万马奔腾般慌乱。

镜头刻意放大他们交缠相连的胯部,可以清晰看见那粗大的肉棒在女穴里来来回回,而女穴之上是他笔挺的肉棒随着身体摇晃吐露精水,陆维倾知道自己在性事中的堕落,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但他绝对不愿通过摄像头去看见这一切。

“陆旭秋!你他妈给我关了!"他尖叫痛骂着,如果不是双手被铐住,他一定要冲过去把那个投影仪砸了。

或许是料到他的反应,陆旭秋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白墙上的画面是经过剪辑的,放完这个片段又到了下一个片段,前一天的,他和陆旭秋在床上从正面干到后入,射了三次,他还是那种骚浪的样子,张着手臂搂住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然后仰着头一脸快活地任由对方抽插。

陆维倾颤抖着身体,别过头去,闭紧双眼。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

就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愿面对的自己,最真实的最丑陋的自己,在欲望面前的他丑得不成模样,怎么会扭得这么淫荡,怎么会叫得这么骚浪,那画面如同一柄透光镜,趁着他神志清明,在光天化日下揭露他的短处。

甚至陆旭秋故意将镜头里畸形的双性器官展现出来,高潮收缩的穴口,红肿的阴蒂,还有喷射精液的阴茎,每一处都爽透了的样子。

陆维倾忍受不下去了,再听到自己的呻吟和那下贱的模样,他就要疯了!

就在他即将陷入癫狂的时候,罪魁祸首姗姗来迟,年轻人第一次将头发往后捋去,不再是刘海耷拉在额头的稚嫩模样,这样干练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成熟很多,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衬衫,一手推着小型的银色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两块创可贴,面色冷峻,却神色柔和地看着他。

他说道,”别扯了。“

陆旭秋一直都在隔壁通过监视器注视着男人,直到他看见对方不顾疼痛拼命拉扯手铐,手腕都勒出了红印,忍不住走了出来,这有点不合时宜,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出来,好比一个守株待兔的猛兽,突兀闯入兔子的世界里叫他别撞伤了一样,充满着讽刺。

”你给我把这些关了!"陆维倾暴躁地吼叫着。

“这才多久,就看不下去了吗?”陆旭秋用手摸了摸墙面,现在正播放到几天前他抱着男人后背侧入的镜头,当时他故意抬高陆维倾的大腿,让摄像机将两人交合的细节拍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举着手朝画面里那个将他阴茎全部吞下的骚穴指去,投影仪的光谱映在他的手上,像彩色的波光,折射出奇怪的纹路。

“你,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陆维倾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你拍这些想做什么?!”

陆旭秋耸耸肩膀,没所谓地说道,“从第一天开始。”

随后走到他的床边,伸手捏住对方手腕看了看,果然被绳索磨破了皮肤,静脉旁边的腕骨附近都破了皮,没出血,但留了一圈红印。

铁质手铐确实容易因挣扎划伤皮肤,包裹绒布面的价格贵了一倍不止,他当初自然是选物美价廉的,现在不免埋怨自己的目光短浅。

啧了一声,陆旭秋皱着眉,将创可贴撕开贴在他的手腕,这个过程陆维倾总是挣扎,连贴这个动作都费了点功夫。所以说这个时机不对,要是再过一会儿等他喊累了,发骚了,那会容易很多。

嘛,算了,本来也不会事事如愿。

想了想,当着陆维倾的面打开他的银色行李箱,那里面放着之前用过的短鞭和棉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