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爽吗?”陆旭秋讶异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射在腹部的精液,沾了一些抹在陆维倾的穴口,他玩心未灭,欲望刚起,“让这骚穴也尝尝你的味道好了。”

随后,挺着肉棒在男人温暖的洞穴里抽插着,深深浅浅,碾磨在柔软的内壁,时不时停下来埋在深处一动不动,然后亲吻着对方与他舌吻起来,陆维倾不太会回应,但交缠久了,也会伸出舌头轻轻地与他相绕,虽然这一切都源于本能,可是本能有何不好呢?

胯间慢慢耸动,不急切,也不粗暴,一反常态的温柔。每次侵入又是那么快速准确地落在敏感点上,像一把温柔的刺刀,从内到外破开了陆维倾的防备。

单调的插入配合上复杂的亲吻,全身的敏感带从上到下连成一片,都被调动起来。他已经连射两次了,身体本该脱敏了,可陆旭秋总能找到办法,让他爽得发颤。

亲吻嘴唇,好舒服,亲吻乳头,也好快活。

“嗯……”

陆维倾低浅呻吟着,四肢什么时候被松开也不知道,只不过获得自由的刹那,本能地攀附在青年的脖颈,抱着他,不声不响地承受着温柔的顶弄。

陆维倾的反应太好了,他的呻吟,他的回应,甚至是那条不知道放哪儿只好和他缠绵的舌头,都太棒了。

陆旭秋眯着眼睛,神色也被欲望侵蚀,他想不到男人竟这样配合着他,两人明明是在床上用着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做着爱,但这样和谐的亲吻,细密的缠绵,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感到满足,仿佛这次不仅仅是为了高潮,而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理疗,身心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松弛和舒缓,尽兴地享受做爱的快感。

一个人在高低起伏的低喘,另一个人迎着他的声音,调整抽插的轻重频率。

连高潮都来得恰到好处,惬意得让人沉迷。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没有嘶吼和尖叫,就像全身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拥抱彼此,陆旭秋射出自己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很多,而陆维倾的阴道拼命吮吸着他的欲望,吞得干干净净。

太爽了,陆旭秋静静地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覆盖在他的身上拥抱着他。肉棒没有立刻抽出,而是泡在那片湿润的淫水中,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屋外的天色已然黑了,城市一下子从吵闹中解放,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也不过是夜晚的笛声,和安静合奏罢了。

深沉的夜色不由得让人渴求温暖那些寻常人家的温暖,如万家灯火点点烛光,穿堂过巷的浓郁菜香,电视机里嘻嘻哈哈的综艺,咿咿呀呀时而走调的琴声。

还有这样淡淡的微不可闻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维倾甚至没有推开他的怀抱。

突然陆旭秋抬起头,露出晦暗不明的微妙表情,“陆维倾,你恨我吗?”

男人睁开那双淡漠的眼睛,情欲在瞳孔间散开,比想象中要快。

“希不希望也没什么差别,你肯定很着我。”陆旭秋笃定道。

陆维倾面无表情,反问道,“你希望我恨你吗?”

“或许。”陆旭秋从他身上翻下来,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精液也带出来不少,陆维倾懒得动,也知道自己这样会有多么淫荡,不给青年嘲讽的机会,伸手就把床头灯关了。

彻底的漆黑,谁都看不清对方的全貌。今天他们都有些累了,或者做爱做的太尽兴了,连恨意都冲淡了,陆旭秋有点无聊,他忽然问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想抽烟。”

陆旭秋黑暗里笑了笑,这么简单?起身帮他拿了烟盒,陆维倾从中抽出一根,夹在手中,“火呢?”

“我帮你点。”陆旭秋举着打火机,摩擦齿轮,屋里立马亮起微蓝的火焰,火光的背后是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