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倾惊异地挑眉,他绝不可能猜到当初陆旭秋轻佻去他公司找茬,竟然是一早盘算好的行为。

“不,准确来说是双重准备。”陆旭秋纠正了他的发言,去找他是为了铺垫,但情绪失控属实意外,懒得和对方过多解释,他将半碗饺子推向餐桌的另一端,“那么想吵,吃饱了再说。”

“我才不吃。”陆维倾看也不看盘子一眼,“你吃剩下的东西,想到隔夜的酸水都能吐出来。”

“随便你,不吃也行,门你是出不去了,选择饿死是个挺蠢的自杀方式,但很适合你。”陆旭秋擦了擦嘴,他确实不打算再吃了。速冻饺子味道不好,他不喜欢,不过放那儿勾引饥肠辘辘的男人却很管用。⑺⑵⒌O⑹?⑻0⑻0 ?

陆维倾不上他的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想把他当猴子耍?少做梦了。冷笑一声,他昂着头颅,耀武扬威举起那盘饺子,当着他的面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狗吃过的东西,只配呆在这儿!”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大力关上房门。

但这并不是吵架的结束,而是怒火的开始,勃然大怒的陆维倾,一进门就把能看得见的东西往地上狠狠砸在地上,越想越是恼火,情绪过度起伏的他如同一个疯子,对着那张乱七八糟的大床狠跺一脚,卷起床上的枕头和衣服,还有因为性交沾满液体的被褥尽数全往地板扔去,狂躁的发泄,用力地撕扯,没有任何的形象和风度。

如果方剑在旁边一定会尽全力控制着他,但此刻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的男人像一只无头苍蝇,他开始到处寻找打火机,脑子里填塞着一个念头,他想把整个房间一把烧烂,最好连同门外的家伙一起烧成黑炭!

房间闹出的巨大动静不能放置不理,陆旭秋深深皱着眉毛,说实话,他一个快十七岁的年轻人都没有陆维倾精力旺盛,这种几乎没有间隔期的狂躁和低潮交替,太让人厌烦了。

陆维倾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多摆一个表情都嫌烦的寡淡男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第二十四章 过去的少年

制服狂躁的办法似乎只有性交这条路可以走,无论陆维倾怀揣着多大的怨恨,当身体被填满后,情绪因热烈的摩擦而渐渐平复,即便内心再怎么介意乱伦这件事情,贪吃的肉穴也不会因为血缘关系而感到任何的排斥。随随便便的抽插,没有任何前戏的抚慰就足够让他的淫穴食髓知味地自如吞吐,甚至牢牢巴结着年轻人那根粗大的阴茎,不肯它的离去。

爽到就行了。

像是一剂万能冲剂,高潮射精就解决一切烦忧。身体本能地渴望插入的快乐,摇晃着屁股,堕落不堪的淫叫,哪怕清醒之后陷入自我厌弃,都没什么关系,只要静静等待新一轮的贯穿,享受短暂的欢愉就好。

伤口划开了一条口子,舌头舔上去很舒服,都知道那会发炎感染的,可还是抗拒不了须臾间的酥麻感,反反复复的,怎么也好不了,也不想好了。

彻底的过瘾,然后彻底的上瘾。

两人就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胡搞了好些天,窗帘拉上看不见白天黑夜,只有昏黄的卧室灯和怎么都散不掉的淫靡,卧室的地板一片狼藉,全部是砸坏的家具摆设,仅有几处干净的落脚地方,临时理了一会儿,方便做爱罢了。站着操,或者抱着操,总是有不同的滋味可以品味。

如果狂躁发作时的男人挣扎得太厉害,陆旭秋会拿束缚绳和鞭子好好教训他一顿,出于实验的心态,他对鞭打得心应手,而且陆维倾的身体很漂亮,鞭痕附在上面像极了风格前卫的现代艺术,具有摧残的美感。

陆旭秋发现他有暴力的本质,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人能这样自如控制伤害他人的力量,也是种天分。

不过玩得太过火,会不小心弄巧成拙,他那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