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学的日期完全吻合。同时,我方需要郑重申明,这并不是第一次。早在上一年的五月中旬,被告已经采用同样的手段对待委托人,当时还有室友前去警局报警的相关记录。”
这两份材料相当清晰地描述了当时的陆维倾所遭受的一切,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揭露,处在家属席的方剑感觉心口绞痛,仿佛一下子回到多年前,那时陆维倾含糊其辞地表述他遭遇的痛苦,细节像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而如今在残忍直观的医学记录面前,他才知道痛苦是有形容词的,是那样具象。
袁斐亮同样有所准备,他说道,“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伴随着一定程度的撕裂是很正常的,且这份医疗记录不能证明是原告与我委托人之间发生性行为,也许是原告和其他人的。这不是直接有效的性侵害证据,我方要求反驳。另外,针对原告律师所提出在1997年5月的事情,我方也有更完整的影像资料。”
在法官的同意下,现场的大屏幕随之播放,袁斐亮辅以讲解,“该视频为我委托人在市区某个居所的监控记录,时间发生在深夜一点,当时原告主动并独自前往委托人家中,并且在十分钟后,乘坐在委托人的副驾,两人一起驶离。单从这段影像来看,我觉得原告人表现得非常‘积极主动’,似乎与您方所说的‘被迫’截然相反。”
冯澄澄此时也来到了旁听席,和方剑紧邻着,他刚坐下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低声骂道,“老阴逼,二十多年前的监控录像都留着,狗东西绝壁是留了一手。”
辛畅对于这个证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从逻辑基点出发,“首先辩方律师仅从这一次的影像资料就能判断出是否自愿积极,是否过度轻率呢?我们在诉讼中强调过,被告是用谎言诱骗委托人至别墅区进行性侵犯。如果需要举证,至少需要多次多地证据,也包括我们提到的别墅区监控资料,不知道这一条被告人愿不愿意提供?”
“不好意思,别墅区影像的保管权不在我们手中,而且我们也从未做过非法监禁的事。”
“没有非法监禁,为何我的被告人会无端退学,并且在离开北京后怀孕产子?”
怀孕产子?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尤其是媒体们更加躁动,这是之前迟迟没有曝光的巨大八卦。
辛畅露出笑容,随后说道,“请法官准许我们传唤我们的证人。”
在等候室心焦难耐地等着的陆旭秋,被警察一路带着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把目光投向许久没见的陆维倾,只听见辛律师指着他说道,“陆旭秋,年二十岁,是委托人遭受多次恶意侵犯所生。据委托人所证,在被告二度非法监禁期间,对方不仅反复性侵使其怀孕,并且以此胁迫委托人的生命安全。”
陆旭秋的露面立马让场面混乱起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止也止不住,这实在是太让人诧异。“双性人被侵犯产子”也就算了,孩子竟是之前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黑料满盈的教唆犯。
陆旭秋的出现,俨然打了俞振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辛畅为了准备这张王牌,迟迟没有保释他,一直忍到开庭这天才让他出席。
当然这也有陆维倾的意思“让他吃吃牢饭,这家伙活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证人,袁斐亮镇定地侧过身和俞振北低声沟通,随后在辛畅那得意的嘘声中,主动要求提前开启午间休庭。而当他们走到休息室后,俞振北冷哼一声,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原来是那个小怪物生的儿子,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
而袁斐亮则是脸色极其难看地责问助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查出来。
“因为陆旭秋的户口上亲属关系写的是陆善,而且我们当时以为问题点出在闻若康身上,没想到他的助理会是……至于陆维倾并没有产子的记录……”
助理唯唯诺诺地擦了把汗,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