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的那天,他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他对外界一无所知,看守所的环境非常糟糕,还好他能抗能打,没人能出手伤他,但永远馊掉的饭菜和不停找茬的犯人,都让他感受到一种被刻意安排的愤怒。不过,最难熬的莫过于每天的审讯,一遍遍地重复问话和亮到刺眼的白炽灯,都在提醒着他的无能为力。
没有人联系他,也没有人来救他。
一切都在朝着不可预知的糟糕方向急转而下。
直到
“喂,出来!有人来保释你。”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终于听到了解救的声音,或许是他被关的太久了,仿佛出现了错觉。他看着那站在玻璃窗外的男人,那西装好像陆维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