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水声淫靡,吟声难歇。
这场欢好不知持续了多久,他悬在空中的腰酸痛难言。
挨到泄精时,久站让他的两腿软成了泥,喉间沙哑,正想匀了气息敛衣去沐浴,被对方衔住了耳朵斜下侧的薄肉,对他说:“多给你二钱,再做一次吧…”
“我不收…”伏?一拧眉,话还没说完,就被翻过身去,按在窗上,头颅低垂。
怕那窗子撞到伏?的脑袋,烈成池一把将窗子推开了,刺目的日光灌进来,鸟鸣声清晰可闻。
伏?方寸大乱,烈成池附在他耳旁,低语道:“你穿着衣服呢,不用怕…”
那硕大孽物再次凿进软热穴中,直顶底处,凿得伏?腿根儿打颤,一只手猛地按在窗框上,指尖在木头上抠出几道月牙痕。
一下一下地悍然猛撞,伏?半边儿身子都漏出了窗外,衣袍松散地堆叠在身上,露出一侧肩峰,柳絮顺着窗飞入室中,室内与室外的春色相融,红发凌乱垂落在窗前。
那性器在体内越掼越狠,快感攀至顶峰,脊背酥麻,叫声难掩浪荡,眼底尽迷离。就在二者耽溺于肉欲之时,那庭前大门忽然传来动静,支呀一声被推开了。伏?正好瞧见这一幕,瞳仁骤缩,看到小宝的身影从正门冒进来,左右探头,小声叫他们的名字。
即使小宝有盲症,也保不齐能听出来屋中有人。伏?浑身僵硬,挣臂想要叫停,蓦地被烈成池从后紧紧地捂住嘴。快感激得他两眼发红,眼前视线愈加的模糊,不可抵挡地被送至高潮,白浊断续地一汩汩喷在小腹,浑身震颤,慢慢地瘫软在窗前,被烈成池一把捞入怀里。
烈成池也没料到小宝会来,他合上窗,将伏?送到床上,换好衣袍走出门。
“是烈哥哥!阿?哥哥呢?”迷蒙中,伏?依稀听到些字眼。
“他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