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走好他们本该走的路。”
“如果我也让你放下所求,还让你止步成佛路,你可情愿?”
“我乃一介僧人,自小在兰若寺中长大,从未执著于成佛,亦不求于菩提,只是对红尘也无分毫牵挂。”
伏?凝视着他,缄默不语,藏在袖中的指尖却在掌心越攥越紧。
二者未有多言,和尚便离去了。
和尚走后不久,天虞的后山中飞来一只凤鸟,歇于树梢。
它向下探头,看了半晌,化作一通身白羽袍的清隽男子,面皮白皙,姿容如玉树般秀丽风雅。
男子看着树下的人,那人正擦去两手污尘,焚烧一只死狐狸。
“你又碰见他了?”男子瞧了良久,问道。
“嗯。”
“还不走?”
“走什么?”
“躲他远远的。”男子足点树梢,从树上轻巧下来。
伏?却冷笑,“我找了他百年,如何放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