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的是抑扬顿挫的唢呐声,那声音铿锵有力、裂石流云,从很远的地方就出现,一路摇摇晃晃地划破寂静。
伏?恍惚抬起头,发现夜色还浓,不知谁家接亲的队伍正往这边走,痴海城的习俗是在平旦之时就要往新娘子家去。
锣鼓声跟着唢呐一起响,从远处逐渐过来,敲得紧密,有如爆竹,声势喧天,充满喜庆。
僧人也听到了这声音,二人都显出愕然。
过去轻易道出的戏言,此时清晰出现在脑海。
僧人记得清清楚楚,眸底掀起惊浪,一边凶悍顶肏,一边咬着每个字:“你说过,要买一间院子,栽一棵桂树,从此闭门酣歌。”
伏?紧紧地拧着眉,浑身难以抑制地剧颤。
僧人掐紧他的腰,凶狂地掼在他的最深处,喘息粗沉,“你还说,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你我没有高堂,就拜佛像。”
伏?被肏得穴道都痉挛地绞紧,脚趾蜷起,双手被红绫缠着,脖颈挺立,露出上扬的下颌线。
天昏地暗中,他听到僧人插在喘息之间、充满欲望的问诘,“我决意还俗,你何时兑现诺言?”
伏?的体肤发烫,大汗淋漓,神魂自乱。
僧人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他们无法看到对方,却能感受到对方胸腔里猛烈跳动的寸心,炙热体温仿佛能将天地万物都焚烧殆尽。
春潮带雨来急,僧人将初精灌在伏?身体里,灌得那穴壁瑟瑟抽搐,久久不止。
伏?抖着吃了满肚子浓精,攀上情欲顶峰,第二次喷出白浊。
然而,僧人射过的孽根丝毫没有软下来。他把伏?放倒在床榻上,抬起他的长腿,再次往深处顶进去。
那支迎亲的队伍离他们越来越近,喜乐越来越响,响得仿佛近在耳旁。
伏?处于不应期,内外敏感得要命,僧人每肏一下,他就哆嗦一下,嗓音沙哑,性器止不住流精。
他的双手挣开那红绫,却没有推开僧人,二人紧密偎贴,肉体亲密交合。
僧人早就疯魔,神志混乱中,错把伏?身下红袍当喜服,身上被血染的衣也算是红,伤口早就开裂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