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不少咧。”
“爹,什么秃头…”烈成池颇为害怕地牵紧他寄父的手。
“听她乱讲,你不会秃的,我都没看出来。”
“我讲当真,这娃儿就是个秃驴的命。”冷月环反复瞧了烈成池的骨相,颇为笃定。
“爹……”
“阿池,本姑娘以后就是你阿娘了,此称只准在外叫,对内要唤我为冷姐姐。你是有爹有娘的宝儿,不许再蹲树下哭鼻子了。”她款款蹲下身来,将伞置在地上,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
烈成池被摸傻了,目光不断地扫向他爹,浑身僵硬,反应不及,不知当作何回答。
“点头啊。”伏?毫不客气地按了他的脑袋,替他爽利答应了。
当日,经由伏?的三番劝说,冷月环才算蒙上面纱屈尊送烈成池去私塾了。待她行至那私塾小院门口时,还特意矮下身为烈成池理好衣裳,慢条斯理的,旁人看不懂这局面,自是频频地侧目。
“来,跟阿娘道个别了,晚些接你。”
“阿娘……”烈成池攥着衣角,紧张又怯弱地叫了声,别提敢让旁人听到,就连冷月环都听不见。
“去罢。”冷月环替他展平衣角,目送他束手束脚地进去了。
“如何?”随在身后的伏?这才现身,视线跟着往私塾里去。
“不想我尚未成亲,就被只老狐狸坑害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