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想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就会好了……”

解游却只是温柔地替他掖了掖被子。

风雨欲来的沉默加剧了柯宁的不安,他并不愿意接受那个隐约已经猜到的真相,而是怀着最后一丝期望忐忑地看着解游,“您什么时候放我回去上课啊……”

像小猫崽一样柔软无助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心软和沦陷,舍不得戳破他的幻想。

可解游显然不这么想,关都关了,柯宁早点接受现实,也就能少吃点苦头。

他亲昵地亲了亲柯宁的头发,冷静地宣布了对柯宁的判决,“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不乖的话以后就不用上学了,乖乖在家生孩子。”

“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的野男人,你觉得自己乖不乖?这条锁链我准备好很久了,一直舍不得用在你身上,想不到你还是逼我这样做了。”

柯宁看着他,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第一次感到满心惶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可能摆脱脚上的锁链,更别说妄想逃跑。

他拼命摇头,却颤栗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被这个的消息吓得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过了良久,柯宁才终于哆哆嗦嗦地用自己肿胀的奶尖儿去蹭男人的胸膛,乖巧地试图讨好他,

“教授,我以后会乖的……我真的不敢了,不要关起来,不要把我关起来呜……”

他哭得无助极了,泪珠扑簌簌地掉,苍白的小脸更是吓得没有一丝的血色。

可却没有听见解游的回答,早在两年前柯宁就无比清晰地知道,一旦解游做出了决定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解游体贴地帮他擦着眼泪,像在哄一个任性哭闹的孩子,

“你这个小撒谎精,很多东西我会自己去查。别哭了宝贝,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打开你的身体,做好生孩子的准备。”

他叹了口气,抚摸着柯宁平坦紧致的小腹,窄紧的胯骨和粉嫩的雌屄,“你这么娇气的身子,不提前被肏开了,生的时候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