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情敌的阴茎。他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里不约而同地闪过嫌恶,却又不甘示弱地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一起……求求你们……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要被肏烂了呜……”柯宁抽噎着求饶,声音无助得像幼兽濒死的哀鸣,却并没有得到垂怜,反倒让人更加亢奋。
隔着湿润的一层嫩肉,两根性器总是在凶狠侵犯时撞在一起。
于是越发不甘示弱地摩擦、顶弄,仿佛比出谁更能满足身下的人。
有人在揉他的臀肉,就有人在玩他的乳头。这次肏得深了,下一次就有人肏得更狠。
雪臀挨了辛左重重的几巴掌,柯宁失声哀鸣,却架不住声音里夹杂了几分骚意;下一秒,奶尖儿就被霍泽浩夹在指间,拉长了重重地拧,甚至往单薄的乳肉扇了几巴掌。
骚屄和后穴轻易地被肏得熟透,每一下都有淋漓的汁水,甚至在同时拔出时会不知廉耻地紧紧收缩,就像在挽留两根狰狞的东西。
几个男人没一个在床上是好脾气的,柯宁的身体比主人更早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
两只肉穴未经主人允许,就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甚至颤抖着痉挛不已,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四处飞溅的汁水,连淡粉的嫩肉都被微微带出,再狠狠肏入。
屋子里顿时只有狂暴的肏穴声和柯宁无助的呻吟,滋滋作响,又黏又湿。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柯宁被肏得彻底崩溃,他仿佛要被溺毙在情欲中。
白玉般的双臂勾着霍泽浩的脖颈,上头都是湿莹莹的细汗,“老公……你饶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呜……”沾满泪水的小脸温顺地蹭着霍泽浩的胸膛,像是知错能改的小猫儿祈求主人的怜爱。
霍泽浩冷冷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猝然尖叫,浑身痉挛不已,哀鸣着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
辛左打桩般又深又狠地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直接肏上了肠道深处的软肉,暴起的青筋更是几乎将嫩肉凌虐到抽搐,顿时后穴汁水大股溢出。
辛左好整以暇地看着柯宁失神的小脸,“你当着我的面叫他老公,还敢跟他撒娇?”
“呜……”柯宁痴痴地看着他,脑子里只有快感和疼痛,以及快要被彻底撑坏的身体,哪里还反应得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歪了歪头,红唇微启,对着辛左也喊了一声,“老公……”
于是骚屄也挨操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往死里干他,哪怕是在高潮中的身体也得不到半点的喘息,嫩肉抽搐地夹紧讨好两根青筋狰狞的东西。
射入的精液满到溢出来,又因为剧烈高速的摩擦甚至在磨出细密的泡沫,里头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肏得又熟又烫,甚至连阴蒂都因为无法承受的高潮而突突抽搐。
柯宁仰着头哀鸣,滚圆的脚趾都汗湿了,口水滴答乱流,过度的高潮让他好几次几乎昏厥,却又硬生生被肏醒。
宫口被霍泽浩肏肿了,肥嘟嘟地含着他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又疼又爽,瑟瑟地发着抖;后穴被辛左享用到软得一塌糊涂,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知道缠着辛左的阴茎讨好吮吸,痉挛颤抖,发情般吐出大量的汁水。
他张着唇,口水乱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喷水,直到脚趾蜷缩,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那张美得极具侵略性的小脸此时只剩下被情欲侵袭的失神,红唇轻启,不是在求饶,就是在喊老公我错了……仿佛他只剩下了求饶的能力。
雪白的屁股被辛左打得通红,淡粉的乳头被霍泽浩含在嘴里吃奶般用力吮吸,柯宁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眉眼间又有掩盖不住的情欲痕迹,又骚又可怜。
他试图不管不顾地挣扎,只想从两个男人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