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拿到资料,当即就反应过来了,以最快的速度弄走了解游。从圣诞节前一晚,柯宁进了纪家就没再出来,直到他让父亲把解游弄走,柯宁才带着吻痕回到寝室。

整整三天,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在解游的床上被肏成破布娃娃,而他却连见一面都不行,任谁都压不住心里暴戾的怒火。

“怎么不说话了?”

柯宁被迫自己抓着双腿折在身前,私处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紧致的穴口尚未被侵犯,湿滑黏腻,饥渴地张合吐汁。阴蒂已经被夹子夹得烂熟,肿得有小指大小,高高翘起的肉条淫荡至极,哪怕夹子已经取下,依然外翻,肿得阴唇根本包裹不住。

娇嫩的私处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施虐痕迹。

辛左的巴掌重重扇在肿得近乎破皮的阴蒂上,力道重得屄穴发麻,柯宁仰头哀鸣,身体仿佛只剩下感知疼痛的能力,下一秒嫩穴回过神来就是失控的疯狂痉挛,连阴蒂都抖得近乎抽搐。

啪地又是一巴掌,精准地落在痉挛的雌屄上,它立刻吐出了大股晶莹的汁水,把阴蒂染得湿淋淋的,显出近乎透明的可怜肉红色。

柯宁几乎瘫软在了桌面上,疼痛和酥麻侵占了他的全部神智,阴蒂殷红地翘着,女穴一次又一次地潮喷,淫水横流。

柯宁的沉默让辛左怒火中烧,哪怕他知道柯宁解释也多半是编出来的谎言,可柯宁的沉默却明晃晃地告诉他,他连被敷衍都不配。

“啪啪啪”的掌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嫩穴上,阴唇被打得红肿外翻,阴蒂剧烈抽搐,整只穴几乎再认不出原本的娇嫩的模样。

辛左冷漠地逼问,“还没想好借口吗?再不说话骚穴要被打烂了。”

柯宁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殷红,再用力点仿佛就要滴出血来。

他很小声地抽泣着,被辛左一下下沉重地扇在嫩逼上,疼得不断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将鬓发染得湿透,黏糊糊地贴着那张白生生的脸,倔强又委屈。

辛左被他气笑了,“你委屈什么?你还有脸委屈!?”

“解游逼我……我不敢不答应……”柯宁的手指不安地蜷缩着,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青筋根根分明。

他哭得泪眼盈盈,巴掌大的小脸狼狈不堪,明明是他出轨,却像辛左才是做错事的人。

“他要你和他上床你就上……”辛左觉得自己气得喉咙都尝到了血腥的甜味,“他以后要和你公开,要和你结婚你是不是也答应!?”

柯宁垂着头,似乎觉得辛左的话很可笑,“学长不是查了我吗……我跟他两年前就认识了,他把我当玩物,还说以后结婚了也养着我当小情人……他那时闹得那么大也只是因为我的反抗挑衅到他了而已……”

辛左看着他,“两年前你敢反抗,两年后倒是乖巧了?”

“他是教授啊,他以后甚至是校长……他直接给我的成绩打C,还要让我毕不了业,毕业了也只能拿着很差的成绩找工作……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辛左闭了闭眼,终于问出最在意的事情,“如果你不是自愿的,他逼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柯宁沉默地看着辛左。年轻的男人抿着唇,一副冷漠的模样,却遮掩不住眼底的沉痛。柯宁想他应该很受伤吧,一向养尊处优的辛左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求而不得的同时,心爱的人还和别的男人上床。

柯宁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轻易就交出自己的心,一举一动都爱他。明知道自己在利用他还送上门来,抓到他出轨了还给他未来在学校的两年铺路。

柯宁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有点心疼辛左,反正迟早要分开的,不如今天就放他走吧。

“我以为你讨厌我……”柯宁的声音低如呓语,不安又委屈,“你以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