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腿根抖得愈发严重,甚至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在暴戾地抽插时,茎身带出一点粉色,或者扯出整圈湿软的嫩肉,透明黏液趁机大股大股喷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喷,那双漂亮的眸子越发涣散。
“轻一点……”他哭得很可怜,唇角挂着咽不下去的口水,说话含糊得像呓语,手指在男人精壮的腰身狠抓,像濒死之人留下的道道血痕。
纪深仿佛察觉不到疼痛,只是沮丧地看着他,“宁宁不能陪我过情人节,连喂喂我也不行吗?”
丑陋惹人嫌的阴茎仿佛也没了精神,乖巧却恋恋不舍地往外拔。
柯宁颓然地呜咽一声,手指无力松开,继续放任他将雌穴暴奸得抽搐不已。
纪深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要是早知道柯宁吃这一套,他哪里至于走那么多弯路。
阴茎撬开子宫口射入精液时,小腹鼓得更高,里头蓄满了酒水、浓精和他自己潮喷时分泌却流不出去的液体。
柯宁瘫软在桌面上,后穴夹了许久的塞子被猛地拔出,顿时红酒哗哗地流出来,水流力度汹涌,和失禁的感觉别无二致。
他咬着唇,手指无意识地抽搐,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被肏得失禁漏尿了。被肏得烂熟的逼还糊着一层湿漉漉的精液白膜,一圈穴肉像颗剥了皮的烂软荔枝,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水;后穴被塞子撑坏,小指粗的穴口呼吸般张合,灌过酒的肠道又湿又滑,翕张之间,可以清晰地看见里头殷红潮湿的嫩肉,像一簇粉色的嫩花。
流动的酒水很快已经滴落在地,桌面上残留着大滩粘稠的淫液混着男精,比酒水多了一倍不止。
纪深端着水杯回来给柯宁喂水,看着他小猫一样吞咽的速度皱起了眉,
“多喝点,又哭又潮喷的,也不怕脱水。”
柯宁乖巧地喝着水,身体却突然僵住了。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后颤巍巍没能平静下来的臀上搭了一只手。
有人在慢条斯理地摸它,手指抓着那圈合不拢的嫩肉揉捏,或撑开或扇打,硬生生将它玩得变形抽搐,似乎在检查究竟有没有被玩坏。
有人来了。
柯宁并不意外地回过头,他早就猜到了会有这种可能。
辛左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柯宁,
“我才晚来这么一会儿,就被肏成这样?”
解游和霍泽浩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进来的时候,这几个人正准备去床上。
柯宁跪在地上,阴蒂环上系了长长的链子,被辛左牵着往房间里爬。
鼓胀的那颗软肉被硬生生扯出来,每爬一步都被磨得更大一分,敏感的阴蒂被这样对待,爬不了几步就会身不由己地潮喷。
脚趾蜷缩,腿根痉挛,逼穴在重重的几下抽搐后失禁般涌出大股透明的淫水,一边爬一边流。
可辛左对他的要求很严格,手里拿着冷硬的皮带,爬行的姿势不标准会挨打,爬得慢了会挨打,屁股翘得不够高会挨打,自然,一边爬一边高潮也会挨打。
因此他没爬几步,屁股已经肿了一层,仿佛涂了一层流动的油脂,都要被抽烂了。
实在不乖,甚至会被直接鞭挞湿漉漉的股沟后穴和娇嫩不堪的雌花,一皮带下去只能痛不欲生地捂着阴阜,在地上哀鸣着打滚。
但如果没爬稳摔倒了是不用挨打的,因为摔倒的惯性会极其残忍地拉扯阴蒂,将它扯得又长又细拉出阴唇完全变形,酸涩疼痛的滋味足够让柯宁长教训。
柯宁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却只能乖乖听话被牵着阴蒂爬。
他并没有太强的为自己的身体争取温柔或快感的意愿,也长年累月地习惯了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