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没人可以解开他的性器,也没人能让炮机停下来。
屋内充斥着炮机高速抽插的机械声,和柯宁被抽插出的滋滋水声。
炮机是设定好的深度和频率,肏磨他的宫口就会一直折磨他的宫口,而干前列腺就算把前列腺肏肿了也不会停,仿真的暴凸青筋会持续地蹂躏每一寸嫩肉。
柯宁被操得阴唇外翻,穴肉嫣红抽搐,穴口围了一圈高速抽插而打磨出的白沫,每当炮机重重抽出时,甚至流出一股股白浆。
柯宁呜呜地啜泣着,觉得自己很可怜,居然被炮机暴奸小逼;又很乖地学会了忏悔,他以后真的不会在外面喝酒了,起码绝对不会多喝。
柯宁吐着舌头,被干得蜷缩着脚趾狂乱地在床单上蹭着雪白的小腿。
他被干了很久,硕大的假鸡巴在肉穴里残忍蹂躏,无情抽插,穴肉一定被肏烂了,连穴口都被肏得发白透明,小腹上凸起的假鸡巴来来回回,说不定连他的宫口都被肏熟了。
他腿间的床单已经湿透,淫水多得几乎要流出声音。
他看起来实在可怜,头发凌乱地贴着那张雪白的小脸,被无情的炮机肏得直吐舌头。
可实际上他虽然不能射精,却被炮机肏得潮喷了无数次,喷出的水多得让人心疼他会不会死在床上。
霍泽浩回来的时候柯宁已经几乎要昏厥在床上了。
他显然还在生气,说话很粗鲁,“老婆的逼被肏肿了。”
“潮喷了那么多次,很喜欢吗?”
柯宁呜呜摇头,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说话就是喜欢了?”霍泽浩笑了笑,“老婆果然是骚货,怪不得四个男人还喂不饱,喝完酒出去找野男人。”
“不舒服……”柯宁挣扎着说出了话,他知道自己再不抓紧机会,霍泽浩走了,自己不知道还要被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