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居然连这种垃圾也敢染指柯宁。
“不是的,我……”柯宁解释的话显得单薄无力,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否认眼前被其他男人带上了床的事实。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再勾搭野男人,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军部是怎么管教那些红杏出墙的荡妇的。”
霍泽浩俯身亲吻柯宁的唇角,“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动你?”
“柯宁,你被宠爱太久,把规矩都忘光了?”
柯宁拼命摇着头,却不得不回忆起以前霍泽浩对他,确实是非常粗暴的。
通讯处的军官在路过审讯室时,耳尖地听见从里面传来很一声实在没忍住的哭声,很微弱,又娇又软,夹杂着难耐的疼痛和情欲,像一只被蹂躏的小奶猫。
意识到里面在干什么,他的耳朵迅速红透,哪里敢听长官的墙角,要是被听见,十条命都不够长官折腾的。
他匆匆离开,并且禁止其他人靠近。
手下有人好奇地凑上来,“霍长官是在审犯人吗?”
军官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说,“不,他在教训老婆。”
他现在只求霍泽浩没发现他听见了。
柯宁赤裸地被吊在审讯的刑架上,因为绑得太高,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地面,否则就只能被悬空吊着。
他有一副白皙柔软的好皮相,那张脸更是漂亮得让人失神,这么些年过去了,这副被玩得烂熟的身体依然透着少年感的青涩。
雪白纤细的小腿紧绷到了极致,上头泛着一层汗津津的湿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可怜又娇弱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这么单薄的美人儿怎么会被绑在这里用刑。
毕竟他只不过是被绑着,已经眼神涣散,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承受更多。
军靴踩在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霍泽浩伸手随意地碰了一下吊着他的锁链,柯宁顿时发出细碎的哀鸣,却又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将所有呻吟嚼碎咽下,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先前没能忍住的一声哭叫,已经为他的水逼带来了重重的二十下马鞭。
“只不过被绑起来就受不了了?你这副身子是怎么敢在老子面前惹麻烦的,嗯?”
柯宁咬着唇摇头,莹莹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鼻尖都哭得发红。
他对霍泽浩的胡说八道感到生气,却又不敢出声反驳。
他明明就不是被绑着手腕吊着这么简单。
阴蒂被红绳绑住了根部,硬生生掐出阴唇外,肿大得比小指还粗,而那枚穿透的阴蒂环上,还挂着一颗华丽却沉重的宝石。
他一边胸口的乳环也坠着东西,将奶尖扯得又长又细;另一边则被尖锐的乳夹夹住,乳头已经肿成了一颗熟透的艳枣,在乳夹间隙高高翘起,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霍泽浩只不过轻轻地碰了碰绑着他的锁链,却让他身体摇晃着,阴蒂被环上沉重的坠子狠狠拉扯出阴唇外,随着细微的摇晃,坠子扯着阴蒂残忍地摇来摇去,奶尖也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扯得酸涩入骨,柯宁两条长腿颤抖着,再不情愿也感受到了钻心的快感,黏糊糊的淫液不可抑止地沿着织锦般的腿根流下。
高翘的阴茎霎时间抖得近乎抽搐,却被顶端的尿道棒堵死,连一滴精液也漏不出来。
柯宁粗喘着,顺从地经历了今天的不知第几次干高潮,在抵达最绚丽的顶点前被残忍抛下。
他的下身更脏了,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从股沟到大腿,甚至雪白的膝盖窝和纤细的脚踝都是黏腻的。
腿间红肿的阴阜泥泞不堪,肿大的阴蒂和糜红的阴唇因为刻骨的瘙痒而狂乱地抖动着,剧烈得甚至连小腹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