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针尖扎穿的剧痛猝然传开,液体的强行灌入让阴蒂变得滚烫,春药缓缓注入,娇嫩小巧的阴蒂迅速肿大!
柯宁疼得在床上不停翻滚,连白嫩的腿根都在不停抽搐,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更可怕的却是仿佛从骨髓里冒出的瘙痒,渴望被男人侵犯,想像发情的牝马一样被强制配种,被雄性射满精液。
“啊!!好痛……不要……阴蒂好涨……要坏掉了啊啊啊痛死了……”
修长的手指死命抠弄自己的阴蒂,肉蒂充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仍不停止,捏在手里狠狠拉扯,恨不得抠破那层薄皮止止痒。
“宁宁乖,发情了就不疼了。你越挣扎就越难受。”他的手指被纪深紧紧攥在手中,禁止他私自触碰肥沃湿润的淫穴。
“你昨晚又乖又热情,求着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还要我把你肏烂,爽得只会吐着舌头一边潮喷一边哭。”
“实在是太美了。我非常喜欢那样的宁宁,心里只有我,没有其他的男人。”
“跪在床上求我跟你做,宝贝,就像你最初勾引我的那样。
眼前的男人喜怒无常得让柯宁毛骨悚然。
脚上的锁链刚一解开,他便哭着往床头爬,甚至试图钻进床底下,只想离纪深越远越好。
大手一伸,竟然揪住了勃发的阴蒂,硬生生将柯宁拖了回来。
“啊啊啊!!”尖利到近乎破音的哀鸣,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猛地一下将它扯成了细长肉条,甚至几乎扯烂。
柯宁别无选择,只能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雪臀,用两只烂熟红肿的淫穴伺候他,承受男人的灌精。
抽搐的疼痛和致命的瘙痒,让柯宁用指甲拼命抓挠自己的阴蒂,甚至狠狠掐弄,阴蒂要被他的手指抠烂,薄薄的一层皮肤鲜红水润,嫩肉更是肿大无比。
“宁宁的阴蒂打完针很难受吗?”
纪深很温柔地哄他,居然分开两瓣阴唇,火热的唇舌舔向水逼。
阴蒂被他含在唇间,像是一颗甜美的蜜饯,贪吃地重重啃噬,柯宁疼得下身重重弹跳,颤抖近乎痉挛,手指将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狠狠地咬了几口之后,终于温柔下来,大口大口地吮吸,如同在喝一口淫汤,吃得滋滋作响,舔得连阴唇都在狂乱扇动,如同狂热的教徒在亲吻他的信仰。
舌头往逼心钻去,色情地舔弄穴肉,坚硬的牙齿却残忍地抵着阴蒂狠磨。
“啊啊啊!!”柯宁猝不及防地尖叫,脚趾抽搐着潮喷了。
“骚货……流了我满脸水。”
纪深伸出舌头舔着脸上滴答流下的液体,那张矜贵俊美的脸此时狼藉不堪,满脸阴精,
“老婆好甜。”
“还在哭啊?”纪深给柯宁擦着眼泪,“这样伺候你都不满意的话,那就再打一针。”
他摸着柯宁娇软却肥肿的肉蒂,上面还有微不可见的针眼,“扎得疼吗?骚阴蒂肿得有以前的两倍大了。”
而注入春药以后的剧烈发情,他却绝口不提。
性器悍然进犯,纪深的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柔软的奶尖,
“下次再不乖,催情药就往这里打。多打几针,说不定还能喷奶。”
柯宁被肏得真的受不了了,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每一下都被囊袋重重拍打在嫩肉上,啪啪作响。
纪深双目通红地看着柯宁的下身,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注射一些肌肉松弛剂,残忍地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针剂让柯宁听话了很多,火热主动地缠着纪深,涣散的瞳孔里也只有他一人的倒影。
纪深感到病态的满足。
柯宁真的被肏狠了,带着哭腔骂纪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