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做任何的事情。

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霍泽浩却已经不耐烦地挂了。

好舒服,好痒,柯宁含着口球,嘴角无助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霍泽浩,他连小子宫都被彻底肏开,沦为了性交的软巢,好几次被奸弄得濒临高潮,霍泽浩又停下,继续逼问或追查。

他总是发狠地肏,把柯宁的乳夹扯得叮叮作响,柯宁逼穴抽搐,几乎就要喷出淫水来回报他时,他又冷淡地停下,眼睁睁地看着情欲勃发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美人儿在床上哀鸣。

挂断电话的男人更加抑郁,柯宁的身体仿佛是他的玩具,狠狠地暴奸了几下发泄怒火,又安静下来深深埋在宫腔里,自私地享受那张小嘴疯狂地缠吮和淫汁慷慨的浇灌。

柯宁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逼穴烂熟地肿着,散发着微腥的甜味,阴蒂肿成了一颗熟透的小枣,被又踩又捏,虐得高高翘起,肥嘟嘟地泡着淫水,不被掐着玩也完全缩不回去。

他被蹂躏到了极点,细细软软地啜泣,声音委屈。他在床上射精向来是由不得自己的,但他的男人们并不会限制他潮喷,柯宁早已习惯用两只嫩穴干高潮,快感虽然比不过射精,却也比像现在一样,什么都没有好。

连潮喷也不给,一点高潮都不给,每当到了极点,就强行要他抽离,像个卖逼的娼妓,被男人发泄,自己却丝毫不能享受。

性器再一次残忍地拔出来时,柯宁甚至淫荡地挺着小逼去追,他哭得快要崩溃,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忍不住用自己已经被玩得肥嘟嘟的阴蒂去蹭男人制服上铜制的冰冷袖扣。

却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了那团翘起的软肉,残忍地掐,硬生生地挤出阴核玩弄,钻心的酸痛酥麻让柯宁挺着小逼疯狂抽搐,几乎厥过去。

霍泽浩嘲讽他,“骚逼。”

柯宁不敢反驳,他发出融化一般的啜泣声,不甘到了极点,像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温顺地蹭他的手,无声地祈求高潮。

可一直到霍泽浩射了,狰狞的性器在娇嫩的宫腔爆了白浆,内射得他直翻白眼,接近昏厥,柯宁也没有得到高潮。

“也不是辛左?”

霍泽浩几乎是温柔地哄骗着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终于拿掉了口球,亲了亲他殷红的唇,“宝贝,告诉我奸夫是谁,就让你高潮。”

“真的没有……”微弱的声音,柯宁连哭出声都不敢,细泪无声地染湿鬓边,像委屈温顺的猫儿,生怕哭得大声了又惹主人生气,他蜷着背脊,脆弱地抽泣。

“不说?”霍泽浩捡起地上的皮带。

柯宁惊慌地挣扎,“没有……真的没有……老公,不要……不要皮带……”

冷硬的皮革在柯宁身上游走,划过夹着乳夹的胸乳,凸起缩不回去的肥软阴蒂,还有两只被玩得狼藉不堪的穴,甚至滚圆白腻的翘臀。

“打哪里?一起打受得了吗?”霍泽浩亲昵地吻着柯宁眼角的泪水,“乖老婆,把奸夫说出来,就不打了。”

“老公,你不要……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呜……”

霍泽浩快给他气笑了,明明是柯宁被野男人肏了逼,这无助可怜的模样倒委屈得像是自己欺负他一样。

军部那些真正的刑罚霍泽浩自然舍不得用在柯宁身上,这样审都问不出来,可柯宁被霍泽浩逼问时的慌乱和心虚却又作不得假。

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在霍泽浩脑海里一闪而过,而他敏锐地抓住了。

“你自慰了?”柯宁猛地睁大了眼睛,疯狂摇头,态度却比先前慌乱了百倍不止。